台灣的電影與表演團體,近年來也逐漸在國際舞台上嶄露頭角,再次展現出中國傳統與台灣本土文化的傳承與創新。
(3)殖民時代的影子
你可以在台灣的許多角落,看到過去殖民時代的影子。淡水的紅毛城,是荷蘭人與葡萄牙人占領台灣的遺址;台北人聲鼎沸的迪化街、桃園大溪、台南新化等地,可見日據時代所遺留下來的巴洛克建築,現在台北的許多日據時代的重要建築,例如:台北西區的總統府、行政院、舊台大醫院…等,都加了夜間照明以展現其古典婉約,成了點綴台北夜空的裝飾,讓台灣少了曆史悲情,多了份藝術人文的浪漫風情。
這就是台灣,一場文化饗宴。浪漫、傳奇、莊嚴、趣味……你都可以在這裏找到。
3.月圓人圓盼國圓
“小時候,鄉愁是一枚小小的郵票,我在這頭,母親在那頭;……而現在,鄉愁是一灣淺淺的海峽,我在這頭,大陸在那頭。”
橫看海峽兩岸,時間的陽光不知不覺中融化著人為的冰凍。盡管困於東方人的那幾分矜持和拘謹,但綿綿的親情再已無法阻隔。因為生活在同一塊版圖上的畢竟是同胞。
對於一代人來說,幾十年的敵對畢竟是一個太長的噩夢,這一代人應該有勇氣、有能力來結束它。兩岸在民族、曆史、地理、文化多方麵有那麼多認同,在經濟上有那麼強的互補。
海峽相隔縱使是一種無奈,但卻隔不斷如灣人的故鄉情,中國結。兩岸民間交往的勢頭與日俱增,經濟來往發展迅猛,就是一個鐵證。
最近有媒體調查,70%的台灣商人卻願望來大陸投資,與大陸商家進行合作。
而在民間也陸陸續續有人赴台灣探親,下麵是一家人赴台灣探親的自述:
97年4、5月和2001年春節前後,我和妻子阿美曾先後兩次赴台探親,累計在台居住了近三個月,走訪了台灣的台北、台中、基隆、高雄等著名大城市,觀賞了日月潭、阿裏山、陽明山等著名風景名勝,了解了台灣的風土人情,特別是會見了在台的親友,所見所聞,親情、鄉情、友情、民情……真是感慨良多。這些大都在我所寫的一係列訪台散文隨筆中體現。其實,我最關心是兩岸人民如何消除隔閡,認同大家都是一個國家的子民,實現國家的統一!隨著時間的消逝,年紀的逐漸老邁,這一心情更緊揪著我的心,時時不能忘懷。
不到台灣不知道,到了台灣嚇一跳。特別是台灣年青一代對大陸的認知,幾乎還停留在50、60年代的水平。
我是懷著既興奮又忐忑的心情赴台的。興奮的是我們即將與闊別多年的親人相聚,焦慮的我們將走進一個陌生的地方,他們會如何看待我們?
記得當我第一次到台灣那天,飛機從香港起飛,穿過白雲,越過藍色的海洋,經過1小時15分鍾的航行,到達了台北桃園國際機場。當飛機徐徐降落時,看到那藍色的大海、綠色的森林、黃色的山頭,還有那一幢幢接近眼底的高樓大廈,我差一點要喊出來了:這就是我日夜想念的祖國美麗的寶島——台灣!
定哥和外甥阿麟早在機場迎候,定哥老遠就向我們招手,阿麟高聲地呼喊“姑姑!姑丈!”我們迎上前去緊緊地握著他們的手。阿美端詳著阿麟這個1米8高的大小夥子外甥,眼裏含著喜悅的淚花。我們乘坐阿麟開來的汽車離開機場,回到了板橋市定哥的家。嫂嫂早提前下班在家等侯接待我們。這晚,外甥阿麟設宴為我們接風。第二天一早,阿美的幾個遠房侄子便來看望我們。說來也感慨唏噓,由於海峽的阻隔,幾十年來,大家不能交往,我們竟是從大陸來台探親的阿美本姓家族的第一家。俗語說“美不美,家鄉水;親不親,故鄉人!”家鄉來人,怎不令他們喜出望外,熱切之情,讓我們感到很不好意思。雖說是阿美的遠房侄子,其實他們的年紀都比我們長。有一位“侄子”已經70多歲了,行動不便,他上不了樓,就叫女婿背他上樓,他說:“你們千山萬水都來到了,我又何妨上這幾層樓!”論輩分他應叫我“姑丈”,論年紀我們是後生,我忙上前扶著他瘦骨嶙嶙的雙手,叫一聲“大哥”,請他坐下。20多人,把個大廳塞得圓圓實實,象過盛大的節日。他們問家鄉的河水還清嗎、街道的騎樓可還有、洪水大上街會浸多高,“孫”字輩的小家夥,竟天真地發問:“大陸有高樓大廈嗎、有酒吧嗎”……我感到詫異和悲涼,我知道在我們之間已經隔了一條深深的鴻溝。但同時我被他們的鄉情所打動,他們思念家鄉,懷念祖國。對於他們坦率的真誠的發問,我不厭其煩,給了他們詳盡的回答。在飛機上的那種焦慮、忐忑不安沒有了,我忘乎所以滔滔不絕的解說,似乎感到有一種責任一種義務,給遠離家鄉的親人報告家鄉的巨變和祖國的新貌。此情此景,我深切的感受到隔山隔水,割不斷兩岸人民的血濃於水的親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