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拍了一下還在喋喋不休的宋老板,“咱兩都被人盯上了,這幾年你是不是在外麵闖出收麼簍子?讓人惦記了,和你一起準沒好事,就瞅你這名字宋仁忠!送人終,就要被你送走了。”
宋老板一看就是,也是莫名其妙的看著我,不會是你小子惹出來的吧,那次在昆明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峰哥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我們難道是被那四個妞牽連到什麼事件當中,還是峰哥被感染了HIV,我們正在被有關部門監視著?
我一拳打在宋老板胸口,氣憤的衝他說:“都什麼時候了,還開玩笑,能不能有個真經的時候。”
見我脾氣來了,他隻好依著我。再次回想昆都的那晚,四位姑娘的長相已經記不清了,隻是隱約的記得其中兩女的用一種我們聽不懂的語言說了什麼,當時也沒太在意,因為在YN聽不懂的少數民族話太多了,大多少數民族之間都是用自己的語言交流的。除了這個,別的什麼也想不起來。
宋老板那晚比我還丟人,他是最先倒下,卻聽出了那姑娘將的語言是傈僳族的語言。這就奇怪了,據我了解傈僳族是中國、緬甸、印度和泰國的一個跨國性質的少數民族,主要分布中心在中國原來的西康省(即現今YN省、SC省、XZ之間的州縣)和古代YN騰越州的坎底地區、江心坡地區(即現今緬北克欽邦的葡萄縣),這個民族一向與人和善啊,按理說不會做一些見不得人的事,況且我們與人家素未相識,又並無害人心,為何會把我們拉進某個時間呢,這說不通嘛。
回想起這兩天發生的事,我腦子一片混亂,不知該從何梳理,看著宋老板手中玩弄的54手槍,桌上的匕首,我一種不詳的預感湧了上來,這次很有可能真的陷入一個玩真刀真槍的世界中。
我想要擺脫,不想因此毀掉我現在的生活,在老媽的記憶裏,我一直是一個不與人爭是非,安分守己過日子的人,一直都是按照老媽指引的道路走到現在,如果我做了無法回頭的蠢事,我可能這輩子都將不得安心。
於是囑咐宋老板,回去的時候一定要小心,最近做什麼事都要留點神,壯漢的話不能不信,防範於未然準沒錯,臨走前把手槍憋在腰間,箱子裏麵的兩盒子彈也都帶上了,說是防身。我沒阻止,很有可能真能救他的命。
宋老板走後,我更是憂心忡忡,想把箱子藏好,不然別人發現,這種想法,也就是自己安慰自己。很明顯,有人一直在觀察著我們,箱子很會就會有人知道,我為一能做的,就是找出這班人拉我下水的目的,想從我這裏得到什麼?或是想讓我做什麼?我才有擺脫的可能性。(天上掉餡餅的好活動,炫酷手機等你拿!關注起~點/中文網公眾號(微信添加朋友添加公眾號輸入qdread即可),馬上參加!人人有獎,現在立刻關注qdread微信公眾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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