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陽光透過窗戶灑進屋內,沈霄緩緩睜開眼睛,伸了個懶腰。突然,他心中湧起一絲疑惑:“奇怪,我記得昨晚是在淬體啊,怎麼會在床上睡著了呢?”
此時,曹淵頂著兩個大大的黑眼圈,滿臉疲憊地走進房間。他無奈地看著沈霄,說道:“你小子,昨晚淬體的時候痛得暈過去了。整整一夜,你一直在鬼哭狼嚎,真是把我折騰慘了。不過,看你現在精神不錯,應該已經沒事了。既然如此,趕緊起床,試試淬體的效果吧。”
聽到曹淵的話,沈霄一個鯉魚打挺,興奮地從床上躍了下來。然而,他並沒有意識到自己身體的變化,隻覺得這一跳似乎比平時更輕鬆一些。就在這時,他驚訝地發現自己竟然跳出了兩丈遠的距離,直接撞到了對麵的牆壁上,自己也是十分震驚曹淵笑罵道:“臭小子,你還不知道嗎?經過昨晚的淬體,你的身體素質得到了極大的提升。現在的你,力量和速度都有了質的飛躍。以後可要小心點,別再像剛才那樣亂蹦亂跳了。”
沈霄恍然大悟,興奮地揮了揮手:“原來如此!那我豈不是變得更強了?說著,他迫不及待地衝出門外,準備展示一下自己的實力。兩人來到練功房,曹淵隨手扔來一根木棍:“我來幫你喂招,你也正好適應一下淬煉後的身體。”
沈霄眼神專注地盯著前方,身體微微下蹲,雙手握住木棍,擺出了一個起手式。他深吸一口氣,然後猛地向前衝去,手中的木棍如疾風般揮出,帶起一陣破空之聲。
曹淵則靈活地左右閃躲,輕鬆避開了沈霄的攻擊。他一邊躲閃,一邊笑著說:“不錯啊,小子!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淬體液的緣故,還是你天生就是習武的料,明明看上去這麼瘦弱,卻能爆發出如此驚人的力量。”
就在沈霄揮棍的瞬間,曹淵側身一躲,墊步向前,一記直拳直擊沈霄胸口。沈霄慌忙後退,之前的招式早已忘得一幹二淨。曹淵抓住機會,扣住沈霄的肩膀,反手奪過木棍,在他頭上輕輕敲了兩下:“你輸了。”
沈霄臉上滿是震驚之色,他瞪大雙眼,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的一幕。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如此猛烈的攻勢,竟然被曹淵輕易化解。更令他驚愕的是,曹淵不僅成功抵擋了他的攻擊,還能準確地抓住他的破綻,毫不費力地繳了他的械。
曹淵一臉嚴肅地說:“想戰勝對手,僅靠蠻勁遠遠不夠。此次淬體,你意外地突破到了武夫境界,盡管隻是煉皮階段,但已超越多數同齡人。進入武夫境後,你將擁有更強的防禦力和柔韌性,這是非常有利的條件。然而,今日我要傳授給你的,並非進攻之法,而是如何躲避敵人的攻擊。記住,攻守兼備,方為製勝之道。”
接著,曹淵嚴肅地命令道:“接下來,你閉上眼睛,用身體和皮膚去感知空氣中的微小波動。”
聽到曹淵的話後,沈霄閉上了眼睛,靜靜地感受著周圍的一切。然而,他並沒有立即感受到任何東西。突然,一根木棍狠狠地打在了他的身上,讓他不禁發出一聲悶哼。緊接著,又是一棍,又一棍......不知道挨了多少次棍子,沈霄開始逐漸適應這種被打的感覺,並試圖從其中尋找一些規律。終於,在一次挨打時,他感覺到了一絲異樣。他的皮膚上似乎有一種細微的涼意,就像是有無數細小的針尖在輕輕觸碰他的皮膚。這種感覺非常微弱,但卻異常清晰。他立刻意識到,這可能就是曹淵即將發動攻擊的前兆。於是,當再次感受到這種涼意時,沈霄迅速做出了反應。他的身體微微一側,恰好避開了曹淵的攻擊。這一次成功的躲避讓他感到一陣興奮。雖然隻是小小的一步,但卻是一個重要的突破。
有了這一次成功的感覺之後,他似乎找到了某種訣竅,逐漸地,他成功避開攻擊的次數越來越多。每一次的躲避都讓他感到興奮和滿足,仿佛在黑暗中找到了一絲光明。
而曹淵看著他的進步,眼中露出了欣慰的神色。他知道,這個年輕人已經窺探到武夫的奧秘。
終於,在經過一段時間的練習後,曹淵停止了攻擊。他滿意地點了點頭,說道:“還算不錯,隻用了不到半天的時間便初步掌握了感知的技巧。接下來,我會引導你真正步入武夫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