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站在李焓旁邊不遠,剛才抓住少女長鞭的藍衫人,拔出一把一尺長的短劍,一騰身,身子騰空向李焓急衝,同時身子在空中旋轉起來,短劍隨著旋轉帶著一聲厲嘯向李焓的背心刺來。李焓雖然背向著那人,但在那藍衫人輕輕的拔出劍時他就感知到了,聽見身後的劍嘯,那少女和她的兩個同伴同時大叫:“小心背後……”
李焓的臉上還是帶著淡淡的笑意,身子向左一側,像是被風吹的一樣向後飄動了一分,剛好讓開了急刺而來的短劍,李焓看到劍尖刺過,抬起右手伸出兩根手指,在短劍上敲了一下。
那藍衫人隻覺得一股強大無比的力量從短劍上傳來。虎口完全撕裂,自己的雙手再也握不住短劍,隻有雙手一鬆,短劍被李焓的一擊急速的向下墜去,插入地裏不見了。而那人也被李焓從短劍上傳來的巨大力量震得向側麵飛出三米,又向後退了五步才站住。嘴裏一絲鮮血滲了出來。
另一個胖的藍衫人趕快走到他的身邊,將他扶住,雙眼盯著李焓沉聲道:“閣下是什麼人,與軒轅家有什麼關係。”
這時與那少女同來的兩人也走到少女的身邊,滿臉感激的看著李焓。李焓看著對麵還站著的三人說道:“我叫李焓,不是什麼閣下。和她們也隻是見過一麵而以,說不上有什麼關係。”
那身穿白色長袍的周詮聽完李焓的話後,臉色陰晴不定的看著李焓,向李焓說到:“閣下既然和著軒轅家沒有關係,那就請你不要蹚這趟渾水。今天之事我就當沒有發生,錯過今天我淩風莊必有厚報。”
那周詮看到李焓的武功,知道今天討不了好,於是就將家門搬了出來,想用淩風莊的威勢將李焓壓住,讓他不要管今天的閑事,至於李焓以後再想辦法收拾。
但周詮的一翻話全白講了,因為李焓壓根就不知道什麼淩風莊,就算知道,以李焓的性格也不會退縮。
李焓聽完周詮的話後,笑著對他說:“我與你們什麼淩風莊也沒有什麼關係,也用不著你們什麼厚報,今天隻要有我在你們就不能傷害他們,你們還是快走吧。”
聽著李焓的話,那周詮咬著牙,狠聲的對這李焓說:“好的,既然閣下一定要管,我淩風莊也不是好惹的,你等著。”
那周詮話剛說完,李焓還沒有說什麼,可李焓肩上的火羽不幹了。雙翅一振,向電一樣向周詮衝去。周詮隻看到一點紅影向自己急速衝來,連忙用手一檔,隻感到一陣劇痛從手掌上傳來。低頭一看自己的手上已經有了一個直徑半分的血洞。
一陣陣劇痛傳來,疼得周詮的眼淚都要流了出來。紅羽在啄了周詮一嘴後又飛回李焓的肩上,嘰嘰喳喳的對李焓說著什麼。眼睛裏流露出得意的樣子。
那胖的藍衫人連忙撕下一片衣角將周詮的手包住,抬頭狠毒的看了李焓一眼,將周詮交到另一個受傷的藍衫人手中,走到那仍然還在昏迷的人前,彎腰將他抱起,三人頭也不回的向西邊走去。
看到那周詮等人已經走遠,那三十多歲的男子才噓了一口氣,走到李焓的身邊對著他深深的一輯,一臉鄭重的對李焓說到:“今天真是謝謝恩公了,今天如果沒有你,我們幾個人就要遭難了,如果我三妹出了什麼事,那我等二人也沒有臉再活著了。大恩不言謝,隻要今後小哥有什麼用的著我軒轅珀的地方就說一聲,我萬死不辭。”說完從身上拿出一個黑色的小牌子,雙手遞給李焓:“這是我軒轅家的信物,請你收下,隻要你令牌到處,凡我軒轅家的人定會萬死相助。”
站在旁邊的那二十多歲的青年人也走到李焓身邊說道:“大哥的話就是我要說的,以後有什麼事也算我軒轅撤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