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奢侈,療傷都用原創詩詞。”
“雖然隻是墜天花,可也相當了不起。”
“隻是墜天花?”
“呃……”
“大家的胃口都被小酒仙喂刁了,連墜天花境的詩詞都不放在眼裏,竟然敢用‘隻’這個字,擱在以前,墜天花境的詩詞文章已經是我們所能見到的最高等級。”
“不錯不錯,被陳小酒仙拉高了標準。”
“都怪小酒仙。”
“哈哈哈,可不是咋地,在陳小酒仙這裏,墜天花就是最低水平,好像從來沒寫過低於墜天花境的詩詞文章,對吧?”
“對!”
“所以真不怪咱們,要怪隻能怪陳小酒仙才華太高。”
“不管怎麼說,對咱們都隻有好處,這不,又是一首回春詩。”
“墜天花境的回春詩,喜歡打架的人有福氣了。”
“我覺得,以後肯定還有更高級的回春詩,比之前那首《離離原上草》更高級。”
“……”
人群中。
有人望著聽雪山莊若有所思。
有人悄悄傳遞信息。
還有人側耳傾聽收集情報。
更有人眼露凶光。
這時。
有人兩個人影飄然而起,直接飛到聽雪山莊上空。
抬手揮劍。
“嗖嗖——”
兩道劍氣劈下去。
直接擊破陳懷義那幾件文寶布置的小型護陣上。
“啵——”
護陣輕鬆破開。
兩個人緩緩落在房頂上。
一高一矮。
各手持長劍。
高個子厲聲喝道:“陳懷義,滾出來,受死!”
眾人大驚。
“什麼情況?”
“這又是哪兒來的仇家?”
“一輪接一輪,沒完沒了?”
“草!”
“陳小酒仙隻是個童生,至於嗎?啊?至於嗎?”
“無恥!”
“這就是奔著殺陳小酒仙來的。”
“人族之恥!”
山莊內。
陳懷義走出來,拱拱手:“兩位,陳某可有得罪之處?”
“束手就擒!”
“饒你不死!”
陳懷義皺眉:“要陳某束手就擒,總得說個理由吧,或者,報上家門,讓陳某看看你們有沒有這樣的資格。”
“大膽!”
“陳懷義,你惡貫滿盈,死到臨頭,還敢逞口舌之利?”
陳懷義皺起眉頭,仔細打量房頂二人。
滿心疑惑。
惡貫滿盈?
我陳懷義什麼時候能跟這個詞扯上關係?
怕不是隨便找個理由來殺我。
瑪德!
真當老子是吃素的?
誰都想踩幾腳。
想到這裏,沉下臉色:“二位,就算尋仇,也該報個家門吧?”
“哼,你想知道,那就讓你死個明白,”高個子冷哼一聲:“淮州白玉興。”
矮個子接上:“淮州王勇。”
陳懷義挑眉。
淮州?
難道……跟孫氏有關?
不過,那又怎樣?
孫氏謀奪我文寶在先。
我師父出手報複在後。
說破天,我也占理。
我問心無愧!
再來一次,我也會作出相同的選擇。
而且,師父不是說清理幹淨手尾了嗎?
怎麼蹦出來兩個尋仇的?
還是說跟孫氏無關?
陳懷義心下狐疑,還冷著臉道:“沒聽說過,想來不是什麼知名人士,但還是那句話,想讓我束手就擒,請給出明確緣由,否則,別怪我不給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