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嬸躬身道:“是殘先生今天拿來的。”
“你吩咐買的?”我偏過頭,看向正優雅地切著牛扒的司徒墨揚。
他淡淡道:“前幾個月買了個農場,恰好橙子收成了。”
“哦。”我又喝了一口,嘴角微翹起。他的話雖未說明,但也猜到,那定是一個專種橙子出名的農場。否則,以司徒墨揚這樣一個擁有龐大產業的人,哪會記得區區的一個小農場。
忽然間,感覺真好。沒有情人間的蜜語,卻分外地心甜。
吃著盤子裏的番茄醬麵,有點傻嗬嗬地笑起來。他淡眸往我一挑,我嘴角的笑容更拖長了。他視線隨意收回,薄唇略微上翹,卻不顯眼。
淡淡的溫馨充斥著豪華的大房。
曾經,我選擇小房間住,是因為怕四不著際的空泛,如今在這空曠的大屋,我卻覺得,周圍的一切都被塞得滿滿的。
晚飯過後,七嬸照例端上來一盆雞胸肉。
司徒墨揚拿起兩塊,喂小雪犀。小雪犀自然又是一番可愛至極的撒嬌,滿身的長毛幾乎都要蹭到司徒墨揚身上了。
我忍不住,走過去,也拿起一塊,在它麵前晃了晃。它將頭一擺,不瞅我,隻顧往司徒墨揚身上蹭,我抓起它的破牛角,詳怒道:“轉過來,再不轉過來老娘就切了你!”
吼吼!小雪犀一甩腦袋,就要發怒。被司徒墨揚一個手勢製止,他大手摸摸小雪犀的頭,然後挑起它的下巴,向我手上的肉轉去。
嗷嗚!——
小雪犀自然明白司徒墨揚的意思。心不甘情不願地低頭慢慢嚼起我手上的肉,不時還回頭,好像要配音:我可是給麵子你才吃這女人喂得肉哦!
哈哈!我看著它可愛的模樣驀地笑了出來,早上在醫院的壞心情一掃而光,我說:“司徒墨揚,它是公的還是母的。”
司徒墨揚冷眉一蹙,似乎沒想過這個問題:“公的。”
我賭說:“這麼粘你,一定是母的!”
司徒墨揚俊眉一擰,不悅地看著我。
我笑著抱起小雪犀:“老娘可沒說你隻能吸引母畜生啊。猜,隨便猜猜。”話說間,右手賤賤地撥開小雪犀那個位置,果然沒有,不禁哈哈大笑出來,“司徒墨揚!這雪犀真他媽是隻母的啊!”
各位可以想象司徒墨揚的臉色……
他一把揪過我,踢了踢小雪犀,示意它滾遠點。而後,古銅色的大手直接粗魯地撕開我的衣服摸去……
我兩指往他大手一卡,一個飛毛腿不客氣地朝他飛去。
他深眸淺帶過不屑的笑意,側頭一避,另一手卡上我的腳踝,控製力度地往旁邊一摔……
……。
早晨。
還未完全睡醒,已經被某人一把揪起了,他淡淡道:“今天必須上班。”
我揉著腰:“壓榨人民啊?”
他冷冷說:“起來。”
我不滿地瞟了他一眼,坐起穿衣服。這廝,在他眼裏,要一兩次等於沒要,所以他自以為昨晚很節製,罷了,雖有一點點困,不過今天有筆大生意要談,本來是昨天的事被我推了,今天不能再推了。我們的貨雖向來隻有人等我,無我等人,但太高傲了,卻不是我的作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