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孕婦聽到自己孩子不正常,反應是不該如我這麼冷淡的,既然上天給我掩飾的機會,我必須把這場戲好好演下去!
司徒墨揚肯定道:“沒有我要保而保不住的人!”
“是麼。”我冷笑輕蔑一哼,語調雙關。
我想,他是明白的。他要保而保不住的人,晶晶算不算一個?我不想用晶晶去刺激他,那樣是踐踏了晶晶,但是我卻忍不住諷刺地反問回去。
晶晶的死,到現在也沒抓到凶手,反而把無辜的人關進一個慘絕人寰的地方,那個人還是自己最親密的枕邊人,最可笑的是眼前這個男人還在做著我會幫他生兒育女的美夢。
哈哈哈——
黃梁一夢啊!
司徒墨揚神色有些複雜:“那卷帶子已經不是一個普通人可以做到的。”
我目光一斂,隨後嘴角譏嘲地勾起:“這話是什麼意思?怎麼,有東西出了你的理解範疇麼?難道你司徒墨揚也有錯的時候麼?”
司徒墨揚薄唇緊抿一條冷硬的直線,並不答話。
我起身,關上洗手間的門,打開水龍頭,清水嘩啦啦地淋在身上,衝洗腹部的藥膏——
不知為何,適才司徒墨揚的話,像一口悶氣隔空硬生地打入我的胸口。
“那卷帶子已經不是一個普通人可以做到的。”
這話,恍然間,勾開了一個夾縫——
為什麼小曼,一個女人,就算殘被抓後,還能躲避司徒墨揚的耳目!
隻有兩種可能,一是,她死了。自殺,或他殺,若是自殺必會找到屍體,排除,就隻有自殺這一條路。二是,被人藏起來了。能和司徒墨揚比拚勢力的人不是沒有,但卻極少,而能知道的就有一個,懸園家族的南宮絕翊!
“啪啦!”我將水龍頭關上,那一刹那,我終於抓住了,昨日坐在電腦前看著光標閃動的不安感!
是南宮絕翊在錯愣下隨意吐出的一句話:“懸園兩家,本是一個擅長變形術,一個擅長畫符壓鎮。慕容家的畫符是不會外傳的。”
同一個人,哪怕相隔一個月,都可能有不同的斤兩,又或者有不同的傷痕。
沒有任何人可以與另外一個人一摸一樣!就算臉蛋可以易容,身體的肥瘦定有區別,能做到,電腦分析都沒有誤差的,隻有一種可能,非正常人所為!
南宮絕翊的變形術無疑是最好的選擇!
手臂仿佛有一塊皮肉被扯裂下來般!不是很痛,卻無法不在乎!
耳瓣處有微小的震動,那是南宮絕翊裝嵌在我耳上的通信裝置。
我緩緩擦幹身子穿上衣服,走出房間,看到司徒墨揚已經下樓,才按下接聽鍵,冷聲:“什麼事?”
那邊是薛緋雪的聲音:“簫簫,上次你不是說司徒家的秘術是禦屍嗎?我們根據這個讓研究所的人研發了一種藥物,隻要連續20天將一種藥粉讓那個人吸食進去,他的警惕性就會逐漸降低。到第二十天,一旦他入睡,就和普通人一樣,屆時,以你的身手要殺他輕而易舉……。”
我靜靜地聽完,沒有說話,手腳有些冰冷。
薛緋雪奇道:“怎麼了?附近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