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戴曉天他們聽到了有人和他們穿著相同的衣服,假冒飛簷幫搶劫強奸,就下了決心一定要除掉這個假飛簷幫。
“一定是城裏的小混混,看他們做的那事就不難分析出來,但是怎樣才能找出這些家夥?”戴曉天為難地說。
“我們今晚就去海洋賓館周圍看看,說不定能碰到他們呢?”郭寶群說。
“這樣也可以,我們三個人不要走在一起,小六指和亞芬一起去,這樣比較好掩飾一下,我和寶群在一起,今天晚上我們就去海洋賓館去一趟。”戴曉天說。
晚上天黑下來之後,小六指和亞芬兩個人就到了海洋賓館附近。
海洋賓館在城南一個中心公園旁邊,地處一條小河邊。大門對著公園的院牆,所以大門前走動的人很少,而且這一帶又不是很繁華,舊房子最多,小巷七拐八彎的,如果對地形熟悉的話,很容易逃跑。
海洋賓館一共五層,屬於中等酒店,三樓是KTV,沒有聽說這裏有毒品銷售,唱歌也是健康的那種。戴曉天以前來這裏玩過,因為初中的時候這裏有一好同學,戴曉天帶著郭寶群從小巷來到了海洋賓館門前。
門前很冷清,大概是昨天晚上出了事,沒有人敢來這裏了。
戴曉天和郭寶群兩個人蹬在海洋賓館的大門左側的公園牆根邊,眼睛喵著海洋賓館大門口,小六指和亞芬手牽著手在海洋賓館前裝著散步,小六指的視線也是始終控製在海洋賓館門口的位置。時間在一點一點地過去,可是等到九點多鍾仍然沒有假飛簷幫的影子。
四個人都開始有些不耐煩了,畢竟他們沒有受過專業的跟蹤訓練,不象人家公安人員有時蹬點一蹬就是幾天實在上月。
“他媽的,今天晚上估計不出來了,撤了吧。”戴曉天說。
戴曉天和郭寶群兩個人站起來就朝小六指他們走過去,當走到小六指和亞芬身邊時。
“撤了。”戴曉天邊走邊說了一句。
這樣,他們在過了9點半的時候就全部撤了回來。
再說,假飛簷幫的三個小混混,他們頭天晚上在海洋賓館得了好處,既不花錢就玩了漂亮小姐,又搶了幾千元錢,三個人高興得都忘了自己姓什麼了。
他們三個人,家都住在城西,三家相隔不出500米,年齡最大的是許春來,今年19歲,16歲的時候,因犯攔路搶劫罪,被勞動教養2年半,放出來不出半年,不要看年紀不大,卻是一個忘命之徒。另外兩個,劉大新,今年18歲,是一個慣偷,他偷竊的主要目標就是超市和大商場,被拘留過N次,屢教不改,正所謂賊心不死,家裏也打過罵過,可是就是不能收住他偷竊的心;胡年發,17歲,一天到晚也是不務正業,好打架,隻要哪個老大需要人手,他總是跑在第一個,沒有什麼頭腦,有人給他錢,要他幹什麼都行。
三個人的共性是都是初中沒有讀完就輟學,15—6歲就開始接觸過女性,都是發廊小姐,路邊妓女,而且還都樂此不疲,好吃懶做。
領頭的自然是許春來,此人社會閱曆不少,有一些頭腦,他在發廊聽人說城裏有一個飛簷幫,是一個三個人的組織,天黑行走在市內,專門對付毒品犯,不跟百姓作對,不偷不搶。
許春來一聽高興起來,從發廊回到家就聯係上了劉大新和胡年發,三個人一拍即合,隨後就由許春來出資購買了三套黑色的運動裝,假飛簷成立當晚,就竄進了海洋賓館,並且首戰高捷,嚐到了甜頭。
就在戴曉天他們守候在海洋賓館大門口時,他們三個又穿上了黑色運動裝,8點左右從城西出發了。
“今天晚上我們不能再去海洋了,換一個地方,好好搞他媽的一票。”許春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