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啊,如果真要引人注目的話,也是臉上的麻子吧,可今天也沒有麻子啊。為什麼他們帶著害怕的眼神?
“不會,很正常。”閻當然也感覺到了帝都城的變化,但這對於前兩日遭受了前所未有的戰役來說,有這樣氣氛是十分的正常。隻是蕭姍對這一切一無所知,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他笑著睜眼說瞎話。
“是啊,沒有。”白虎也符合道。不是為了畏懼閻的皇者氣勢,為了自己的主人,座騎是連死都不怕的,又豈會怕他,它隻是為了讓蕭姍能夠像從前一樣開心。
如果讓她知道,這裏曾是閻與銳的交戰地,這裏的戰爭她是導火索,她該如何?
“沒有嗎?”本想再說些什麼的蕭姍,被閻一手牽著開始逛帝都的大街。
但實在被身邊的詭異氣氛弄得十分不自在,蕭姍隻逛一會就沒了心情。本想拉著閻說不逛了,卻在轉角處碰見一個熟人。
“子越,這麼巧?”放開拉著閻衣袖的手,蕭姍跑上前跟子越打起了招呼。
“蕭姍?”子越無比詫異著蕭姍會在此,但一看到後麵的閻,就有所明了了,行了個淺禮。
“不必多禮,子越公子。”閻淡淡的說了一聲。看著蕭姍與子越敘舊。
他從來都不知道,蕭姍與國師之子這麼熟。
“子越,好久沒見你了,你的藍玫瑰怎麼樣了?什麼時候送我一枝?”想起國師府中的最愛——藍玫瑰,蕭姍開口索求道。
“我前些日子不是讓一女侍送你了麼?”子越奇怪的回?想想,那日送玫瑰之時剛巧是蕭姍醉了,爾後不久就傳來她中了沉睡者之毒。父親當日也被召入宮中。
暗中也有托人打聽過沉睡者的解藥,但因為沒有音信,自己又是宮外人,並非臣子,出入後宮簡直是不召見就不能入的。這樣一來,做為朋友,想關心一下蕭姍的病情都沒有任何途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