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有日問父親,他老人家竟冷酷的說:“死了最好!”好像與蕭姍有什麼深仇大恨似的。
“啊?什麼時候?”
“當時你醉酒了,銳殿下“帶”你退場,見狀,我才讓女侍幫我轉交給你。”憶起當日銳有些冷的神情,子越用個了婉轉的詞代替了抱字。
“銳殿下?”蕭姍的腦海浮現一個模湖的身影,想抓又抓不住。
“蕭姍,累了吧,我們去找間茶樓休息一下吧。”閻拉起蕭姍的手,語氣顯得有些著急。而眼神則冷咧的瞪了一眼子越。
子越莫名其妙,他好像既不受銳的喜歡,也不得閻的歡喜。想他雖是國師之子但也從未擺出對他們的不敬啊。
相反,禮數他還是做得非常到位的。
“哦,好啊,子越,一起去哦。”不給子越回話的機會,蕭姍率先往前麵的茶樓走去。一點都沒察覺到閻的臉色有些不好看。
無奈,子越跟了上前,搖頭笑笑,不料對上了白虎的虎眼,笑停住,算了,好像連這隻老虎也不喜歡自己。
他國師之子——子越,人模人樣,玉樹臨風,多少女子為他青睞,熟料今日卻得了眾人嫌。
閻與蕭姍坐在了一起,子越坐在他倆的對麵。
想起剛才子越說的話,蕭姍開口問道:“子越,你剛才說的銳殿下是誰啊?我認識嗎?”心中浮現熟悉的感覺,卻已找不到關於此人任何記憶,蕭姍納悶!
“子越公子,我有些事要吩咐你做,借一步說話。”此刻的閻不得不擺出一幅皇帝態度,將子越請了出來。
“皇上有何吩咐?”
對著子越的耳旁,閻將來龍去脈大致說了一下,然後下了最後的命令——不準跟蕭姍提到有關於銳字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