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樵夫啊,怎麼了”
“這就對了,難道作為一個樵夫,有一身腱子肉很奇怪嗎?嗯?”
韓靈大豁,不得不說,前世的應試教育的的確確的給韓靈灌輸了一個定性思維,文雅的人就一定是想像中的那樣文質彬彬,誰能夠想到,可以出口成章的人會是一個壯碩的肌肉男。
試想一下,如果張飛在你麵前非常陶醉的吟《洛神賦》。。。所以,人們通常會無視鍾子期是個樵夫這個前提。
“嗬嗬,是我太膚淺了,我本以為,文人雅士就一定是風度翩翩的,沒想到。”
“小子,你的閱曆太淺,這不能怪你啊。”
韓靈直勾勾的看著他“我可以認為你這是在安慰我嗎?”
“小子,你想錯啦,我是在損你啊。”鍾子期的語氣是在歎息麵前這個少年,歎息他的無知。
韓靈頓時無言以對。
“大爺,您是我親大爺!”
“別,乖侄子,我跟你不熟。”
“。。。。不是說不熟嗎?的,我不跟你掰扯了,咱能換個話題嗎?算我求你了,您看行嗎”韓靈聲淚俱下啊,正有一種死不起活不起的敢角。也是,擱著誰,都拿這位爺沒轍。
韓靈心想“我就納了悶了,怎麼說語言文明都發展了兩千多年了,按理說他的語言套路不應該這麼跳躍啊?難道這廝是學的詭辯之術?”
“大爺,咱換個話題,這是哪?千萬別跟我說這是你製造的,不信。”韓靈問道。
“不知道”鍾子期一副愛搭不理,愛咋咋地的模樣。
“我來之前,就你一人兒啊,你不知道誰知道啊?”
“是,我知道,可是問題是,我說了你不信啊?”鍾子期還是愛搭不理。
“好,換個問題。大爺,你是修真者?”韓靈問道。
鍾子期,很鄙視的看了他一眼“你能給我找出一個,不懂修真就能活七百歲的人來,我給你磕一個。”
“臥槽!還真是!再有一個問題,你是活人還是死人,史書上說,你可是死的透兒透兒的了,如果你還活著,鍾子期不可能絕弦毀琴、抑鬱而終了。”
韓靈此話一出,本以為鍾子期還是會露出那副,讓人一看見就錘吧兩拳的那副表情,可誰曾想,鍾子期不僅沒有像想象之中的那樣,還蹦了起來!這一變故著實嚇了韓靈一跳。
“什麼!?你說什麼!?再說一遍!!”鍾子期此時已經是怒目圓睜,青筋暴起,就連渾身的肌肉也都是不住的顫抖。
就在這時,就像刮起了台風,發起了地震一般,整個空間極其的不穩定,韓靈肉眼都可以看見空間之上出現了一道道的大的恐怖的裂縫。而且,韓靈也看見了,自己的身體正在慢慢的虛淡下去,仿佛不過幾時便要徹底的消失,從此為這個生命畫上一個完整的句號。
“千萬別激動!你再這麼下去!整個空間都會破碎的!”從韓靈虛淡的身體中發出了聲嘶力竭的吼聲,雖說他不太明白這是怎麼回事,但是,前世的網絡小說還是看過不少的,這是要摧毀自己的個人空間的趨勢啊!它摧毀不要緊,小爺可是還在這裏呐!這個空間毀了,我怎麼辦!躺槍啊!
可是此時,鍾子期仿佛已經到了一個臨界點,哪怕是一根小小的針在這個氣球上輕輕的碰那麼一下,也會另他爆炸,而那後果可就不是氣球爆炸可以形容的啦!
鍾子期已經顧不得許多了,自己一生的摯友為了音樂付出了多少,自己是看在眼裏的,能讓他走到了絕弦毀琴的地步,這得是多麼絕望啊?!他現在,已經失去了理智,它不停的問自己,“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你為什麼會絕弦毀琴!?”
韓靈此時靈機一動“難道你就不想知道,俞伯牙為什麼會絕弦毀琴、為什嗎會抑鬱而終嗎?難到你真的不想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