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嘛?”一進媽媽的病房,我看到一個護士正要給我媽打針。
顧一沉沒有回答我,為什麼還管我的事。
他冷著臉的走了,林念念臨走時看我的眼神,要我死無葬身之地。
“這是營養針。”護士道。
我眉頭緊鎖,“營養針?沒聽醫生說啊,再說我媽要打的藥水,不是早上都打過了嗎?”
“是嗎?我是聽醫生吩咐過來打針的。”護士拿著針的手顯而意見的抖了一下。
“我媽的主治醫生叫什麼名字?”我拉住護士拿著針管的手。
“約翰橋啊,外國來的有名醫生,你媽是她義診的病人。”護士管。
“來人啊。”我大聲道。
護士見我叫來,連忙掙紮我拽著她手臂的手。
“我媽的主治醫生叫黃耀明,說,是誰讓你來的?”我厲聲問著。
護士拿著針管的手往我手上一劃,我手一鬆,她連忙跑了。
是林念念讓她來的吧。
林念念不但要送我去地獄,還要讓我媽,還有我弟……
她這是要讓我不進地獄,就生不如死,痛苦的活著。
“蘇顏,你怎麼了?”寧逸之進了病房,驚訝的問我。
我深吸了口氣,努力淡定的抽了張紙巾,再用紙巾包住護士剛剛掉下的針管。
“這到底是怎麼了?”寧逸之看著針管,也心驚著道。
我冷冷一笑,“林念念。”
“林念念?”寧逸之不明白的道。
病房的電視上正播著一條娛樂新聞。
顧一沉的前妻蘇顏,即日就要嫁去北城的燕家,成為燕家公子的第六任妻子。
寧逸之死死的盯著電視上,再猛的盯著我,“你這是要赴死嗎?”
“是啊,我怎麼能這麼甘心的赴死。”我冷笑連連。
因為太妹的死,因為我媽和蘇浩會無恙,我選擇這種懲罰。
但是,林念念!
我怎麼可能就這麼離開,任由你宰割我媽和蘇浩。
顧氏。
七年了,嫁給顧一沉這漫長的七年歲月裏,我第一次來。
諷刺的是,還是在我和他離婚之後。
我跟前台預約了。
我以為,要等很久很久,久到……
不過片刻功夫。
我被領到寫著總裁辦的辦公室。
辦公室很大,隨處可見的都是價值不菲的收藏品。
顧一沉的實力,遠不是我可以想象的吧。
顧氏或許並不是等待上市,而是顧一沉並不打算上市吧。
“說。”顧一沉冷漠疏離道。
我喉頭一緊,把用紙包著的針管放到顧一沉麵前的桌子上。
“你說我媽會沒事的,但今天來了個護士,這護士要給我媽打心髒衰竭的藥,還有我弟蘇浩,你說他會沒事的,但他在監獄天天被人關照過的挨打。”
顧一沉眯著眼睛的盯著 ,“你覺的是我做的?”
我搖頭,“不是,但你能阻止。“
顧一沉冷冷一笑,“阻止?蘇顏,對於我來說,你是罪人,你媽你弟亦同樣。”
“可你承諾過,我媽和我弟會沒事的,顧先生這是要失信於人嗎,嚐嚐顧氏總裁,許下的承諾要當放屁嗎?”我揚起頭,盯著顧一沉,破釜沉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