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哥兒,你要不再幫我想想,看這事咋解決?”
許槐咬咬牙道:“取個骨相卦看看吧……他要敢硬來,大不了我跟他拚了!”
“取骨相卦,我……還繼續趴著嗎?”
夏小荷小聲道。
“對。”
聽到許槐的回應,她卻沒有直接趴下,而是臉朝上的躺了下去。
然後滿臉通紅,瞅了瞅許槐俊俏陽剛的臉,閉著雙眼道:“那……開始吧。”
“好!”
許槐瞧不見,不知道她是躺著的,直接茫然伸出了手。
剛摸了一會,就猛的愣住!
他疑惑道:“這是哪兒?”
“不像肩胛周圍,咋像是劍突骨呢?”
“你……你再摸仔細些!”
許槐更加疑惑。
炕上的夏小荷也猛然顫抖,帶著哭腔出聲:“槐哥兒……”
許槐懵了!
“傻槐哥兒,我先給了你,這事自然就解決了!”
“我誰都不嫁,隻嫁你,你要……”
許槐腦袋發懵,瞪大了空洞的雙眼。
還不等他多想,炙熱的紅唇,直接就貼了上來!
刹那間,許槐頭腦一片空白!
靠!不管了!啥都顧不上了!
許槐像是一座火山被點燃似的。
不管不顧的一把抱住了她!
緊緊抱著!
低下頭,許槐就要去回應她。
可就在這時,一陣急促腳步聲傳來,接著院門被砰砰砸響!
“槐哥兒,快開門,出事了,老樹那出事了!”
屋裏兩人被嚇一跳,趕緊分開。
夏小荷滿臉幽怨氣的直捶炕,可紅著臉看看許槐,還是匆忙穿好紅襖去開門。
“栓子叔,出啥大事了把你嚇這樣?”
夏小荷氣鼓鼓的。
畢竟就差一點啊,差一點就如願以償了!
“呃小荷也在……老樹出事了,我得趕緊帶槐哥兒去老樹那!”
“栓子叔,老樹咋的了?”
這時,許槐用木杖探著路跟出來。
當年被師父帶到老槐村之後,師父專門給他取名槐字。
按師父的說法,這是讓他借了老槐村祖樹的氣數。
說白了,就是讓老槐村和龍槐老樹,都跟他的命數相連!
聽到老槐樹出事,許槐當然有點緊張。
瞧著許槐表情,夏小荷微也猛的想起了這茬,也跟著緊張起來。
“老樹那兒……死人了!”
栓子叔麵色發白,臉上帶著驚恐。
“頭上蒙著一張血糊糊的貓皮,倒在老樹下都僵了,那血都染老樹上了!”
轟!
他剛說話,灰沉天空突然劃過一道驚雷,劈向了老槐樹的方向。
“啊!”
夏小荷嚇的驚叫出聲,趕緊退到許槐身邊。
許槐也滿臉震驚,緊皺起眉頭。
“壬寅年壬寅月,寅虎雙逢雷驚雪……這難道是師父臨終說的虎煞犯龍槐?”
“槐哥兒……啥、啥是虎煞犯龍槐?”
夏小荷嚇的攥緊許槐衣袖,俏臉煞白。
“我也說不清……”許槐皺眉搖頭。
師父去世好些年了,臨終時的說的話他很多記不清了,隻記得提到過這個。
想著,他握緊槐枝木杖,準備過去瞧瞧。
“槐哥兒!”
夏小荷還沒緩過神,嚇的抓緊他不撒手。
“小荷姐,老槐樹不能有事,我得先去看看。”
許槐回頭,空洞雙眼看著她道:“李金彪的事不用擔心,他要敢來明搶,我拚了命也會保護你。”
許槐說完,旁邊的栓子叔等不及了。
直接背起他,撒腿朝著龍槐老樹那邊狂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