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金彪雖說這幾年發了橫財搬鎮上去了,可村裏不少他家同宗呢,一道跟著被罵了祖宗,麵色當然古怪。
“夠了!”
老族長突然暴喝,“金彪,你說那是你的人,是你帶著上西山了?”
“你明知道西山是禁地,還帶人跑去想幹啥!”
李金彪瞥了眼許槐和夏小荷,嗤笑道:“啥禁地不禁地的,那老瘸子的話,也就忽悠忽悠你們這些上歲數的!”
“您老問問,年輕人有幾個信這些的?還在這兒聽這小瞎子忽悠!”
許槐麵色一沉,握緊了手裏木杖……
這王八蛋竟然敢罵師父!
這時老族長也惱了:“住嘴!不信這些,你們咋弄成這樣?這還鬧出了人命!”
李金彪幾人聞言,不知道想到了啥。
臉色都猛的一變,紛紛閃過古怪之色。
可他接著卻哼聲道:“那邊路不好走唄,大雪天的摔了跟頭……”
“都讓開!別擋著老子救人,去,把三兒抬過來咱們走!”
說著話,一幫人就大大咧咧的要走向龍槐老樹。
可許槐卻突然開口:“都站住!”
“李金彪,你要不想出事,最好聽我的!”
李金彪回頭瞥了眼夏小荷,轉頭冷笑:“小瞎子,嚇唬誰呢?”
“你特麼算哪根蔥啊讓我聽你的?老子偏不聽!”
說著話,他帶著兩個手下大步走向龍槐老樹!
眼見他不聽勸告,村民們都急了,紛紛讓他停下。
可李金彪早就搬出了村裏,在鎮上也算個有錢有勢的,哪還會聽大夥的話?
就在老族長要讓人去攔時,許槐突然喊道:“這家夥貓皮蓋臉,是中了邪!”
“你們在西山遇到了啥自己清楚,現在還敢過去,小心都跟他一樣!”
這話,倒比村裏老人們的喝罵更管用。
李金彪幾人猛的停下。
他身邊幾個小子驚疑不定的互相看看,都不敢挪腳了。
畢竟樹下躺的那家夥,不久之前可是跟他們一起上山的,現在卻蓋著貓皮生死不知……
很可能真是中邪啊!
李金彪也有點慌,跟著卻惱火道:“中屁的邪!三兒肯定是迷了路摔成這樣的!”
“去,把他抬過來,咱們趕緊去醫院!”
他旁邊幾個小子卻瘋狂搖頭,一個個滿臉驚恐。
“瑪德!這小瞎子的話比老子的好使是吧?”李金彪羞惱的抬腳就踹。
可幾個小子躲閃連連卻還是搖頭,一時間沒人敢再靠近老樹。
“槽!老子自己去!”
李金彪快氣炸了,還不忘回頭嚷嚷:“槐瞎子你特麼給我等著,忽悠了小荷還想忽悠村裏人,回頭老子再收拾你!”
“李金彪!”許槐心頭一緊怒道:“你想死沒人攔著,可你特麼屬猴的,過去會衝了貓皮毀了老槐樹,立馬回來!”
李金彪嗤笑,直接更大步的走向龍槐!
就在這時,冷不丁吹來的山風中,夾雜著幾道古怪的貓叫,突然響起。
村民們都驚的回頭張望。
老槐村是從不養貓的,哪來的貓叫聲?
可沒等大家瞧見貓,老槐樹下突然爆發一道淒厲的慘叫聲:“啊!!”
慘叫聲驚的村民們紛紛回頭。
許槐心頭也猛的一沉!
他看不見情況,急的一把抓住夏小荷問道:“小荷姐,咋回事?!”
“貓皮……那人詐、詐屍了!咬了李金彪!”
夏小荷驚恐的抱住許槐胳膊,聲音都在打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