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我的嘴一碰上他的手,發現那隻素日都是溫暖為我捂熱的手此刻因著裸露在外冰涼不已,難免的又有幾分心疼,力道泄了七八分,可想他這不理人讓人心裏添堵的模樣,終究是鐵了心腸再不理他了!管他冷不冷,****何事!
許是今日玩累了,沒有料想的那麼難以入眠,約莫兩刻鍾後,在對他憤憤的抱怨思緒下,迷迷糊糊,沉沉睡去。
後來,上官輕鴻告訴我,那晚他一夜未眠,隔著被子抱著我一整晚,一刻都不曾放開。
如此這般,我與上官輕鴻“分被”而眠五夜,在第六日,我終於不願再如此不明不白的疏遠下去,想著我必須得把他那塊剛冒了芽兒的反骨給扮正了!
這日,我在房中翻箱倒櫃,找了許久,也未能找到我所想要的東西,正氣惱叉腰努力回憶,韻棋端了新泡的茶水於我,讓我轉交給上官輕鴻,見我如此情景,不免發問,“王妃,您要找何物?王爺書房的茶該冷了,您且將這替了,那物件韻棋給您找便是。”
“先擱著吧,不急。”上官輕鴻在冥思苦想,我若打擾指不定我們的關係更加惡化冷淡,我歎了口氣,便讓韻棋先將茶擱著。
“是。”
“韻棋,你可還記得我曾罰你與默琴各尋二十本圖冊之事?”忽然,我眼前一亮,我的物件平時都是韻棋打理的,怎就沒想到先問她卻是自己瞎找?
“厄……”那春宮圖之事讓小姑娘韻棋立時羞得紅了臉,原本以為那事兒蒙混過關了,不想我卻又提了起來,越發赤了小臉,“記得,後來我與默琴每人隻尋了兩本。王妃,不是奴婢們偷懶,委實這事兒有些讓奴婢們為難。況且山莊附近除了京城隻幾個小村落,這物件確不好尋。”
“你多想了。我隻想問問,你可知當時我把那四冊圖給擱哪兒了?箱子櫃子我都尋遍了,卻都不見蹤影,難不成是膳房那兩隻貓兒給偷了做秘籍?”因為我與上官的“好事”早在莊裏傳遍,因此對於春攻圖之事,我也懶得矯情避諱,一番話說的臉不紅心不跳。
“撲哧……”韻棋笑出聲,“原是如此,王妃何不早說?王妃可是忘了,當初您怕王爺發現,就偷偷的給藏到閣樓東邊書架最高一層內側的板壁處?”
“對,對,瞧我這記性!”我大喜,怎麼就忘了這茬兒!
因惦記著這事兒,午休我隻假寐,待身側的上官入睡,我立時從床上躡手躡腳爬下,與韻棋默琴三人輕手輕腳的摸上閣樓。她二人一人爬椅,一人撫椅,我則是站在一旁吩咐著是往左還是往右。
經過一番查找,約莫將頂層書架上的書都給翻了個遍才尋到那幾個冊子,我正笑意盈盈的想要接過韻棋手上的冊子,卻聽她蹙眉道,“咦,怎麼隻有三冊,少了一冊?”
我忙奪過,細數,果真是隻有三冊,少了一冊。
“默琴,你再找找,許是混到了那些書裏。”我想著經過默琴這麼番沒有章法的搗鼓,這三冊都是花了些時間才找到,那一冊許是在搗鼓時給弄散了,便讓站在椅子上的默琴再往上夠夠。
誰想,默琴一隻手不小心碰了本外側的古籍,隻聽“砰”一聲,日沉閣頂突兀想起一聲渾厚之音。
我恨鐵不成鋼的對著默琴擠了擠眉,忙將那書撿起遞於她讓她放回原位,然後想趕在上官輕鴻醒來前將這兩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小丫頭給轟下樓,不想,上官輕鴻竟不知何時早已堵在了樓梯口。
“厄……”我不禁一怔,他怎麼就醒了!慌慌張張的忙將那見不得天日的冊子給藏至身後,嘴角擠出一記幹笑,尷尬的要命,“嗬嗬,鴻兒,你今日醒的可真早……”
上官輕鴻皺了皺眉,頗有意味的瞟了我一眼,眼神古怪的厲害,然後看向闖入他領地依舊還在忙碌的默琴與韻棋。
我立時明白了他的意思,斂了斂神,頤指氣使,“你們兩個,快隨本妃下樓,本妃今夜要親自為你們家王爺下廚,都給本妃幫忙去。”
說罷,兩個小丫頭如過街老鼠得大赦,落荒而逃,一眨眼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而我,則是一直都掛著一抹牽強的假笑,背著他小心翼翼往樓梯口挪去,“鴻兒,桐桐去給鴻兒做最喜歡的菜,嗬嗬……”
逃下樓,我若九死一般,心有餘悸的深吸一口氣,揣著那三本燙手冊子,便硬著頭皮趕鴨子上架的去給上官輕鴻準備所謂的“晚膳”。
——吆喝一嗓子,大家有空去瞧瞧《禁戀之冷少寵妻》,那文花了小風不少心思,絕對不會讓大家覺得是浪費時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