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用這女子最為原始的以身相許,才稍稍能平複我心中的驚濤拍岸,以此傳達我此刻心中的翻江倒海。這一切的一切,隻因他的一句話,一句話將我作為他世界裏行為道德準則的話,以及他對我那種無法用語言形容的信任。
這個男人啊……我南宮芮何德何能,竟能得此天上地下隻一人的他?得夫如此,夫複何求?
這一次,他沒有害羞,沒有反抗,也沒有霸道的想要主宰我,隻是靜靜的看著我,眼中笑意盈盈,不帶一絲****。
當我解除了我與他最後一層身體束縛與他裸裎相見,迎著這春夏之交微涼的夏風,我迷蒙的眼找回一絲清明。不知為何,我突然萌生了一種想要與他一道體驗雲端飛翔的衝動。
“輕鴻,帶我飛,帶我一起飛。”我跨坐到他的身上,十指與背靠倚欄的他相扣,一起帶著他的雙臂緩緩伸直,他的後麵就是夜幕下的自然,有螢火蟲在下方花叢之中穿行,星星點點。
這時,他終於開始回應我的熱情,自上而下一點一點吞噬我的理智。
當他攫住我的雙唇時,我要飛的翅膀被他折回,攀住他的肩。
當他親吻我的身體時,我收回的翅膀被他掰開,隨著他忽重忽輕忽舔吮而撲騰。
蘭香落下最後一點灰燼,這室內的蘭香溢滿飽和,我的嬌聲柔語終於讓他失去理智,衝破那個他腦中一直不肯碰我的符咒,腰身一挺,帶著炙熱的堅硬衝進我等待了他已久的身體,我滿足的一聲輕歎,展開雙手在這淩亂的夜風中肆意飛翔。
他,很溫柔,不似前次不能把握力道的粗暴,卻又霸道強硬的不給我一絲退閃的空間。壓抑許久的熱情如決堤的洪水以我無法承受的強度與衝勁不休不止的撞進我靈魂的深處,帶著我一次一次飛向那雲端的瘋狂,伴隨的是他一聲聲情濃深處的滿足低喚。
胭脂微醉,香汗淋漓,媚眼如春,********,深邃緊滑的美好甬道,一切的一切都讓他為之瘋狂,那以往始終保留的理智早被丟棄在不知哪個角落,那肆意散發的菊香更如一劑催情春藥直逼得他不知疲倦的勢要做那一夜七次郎!
這衣冠禽獸斯文敗類的模樣直到蘭香散盡菊香更深才有空回訪,原來不知何時,他早已如此激狂的渴望,猶如等了千千萬萬年才將那久久積蓄的深情在今夜訴出衷腸。
這美好,來的突然,享的盡興,歡的酣暢,美的淋漓。可當雲雨初歇,夜風平靜,眼神清明,嗅著那一室驟增的菊香,看著懷中嬌妻似瞬間便嫵媚許多的風情,倦極留下黑色眼圈的的睡彥,自己身上蠢蠢欲動欲卷土重來的勃勃欲望,上官輕鴻……震驚了。
他是,怎麼會做了這雲雨之事?如若不是直到現在他的下身依舊緊緊埋在她的身體裏正不能抑製的騷動,他如何都是不相信,他居然失控了。
可這,怎可能呢?他既能忍了那無數個難熬的夜晚,為何但就今夜沒能熬住?此時,下腹的欲望更加勃發,已經在超脫他控製的撞擊起來,懷中之人也不可抑製的輕嚶之聲,上官輕鴻甚至都不明白他那完全不聽他大腦指揮的身體是怎麼了,但聞菊香更勝之時,已是再一次將人狠狠地疼愛了一遍。而下一次,這身體的下一次,他已經分明預感到了!
低頭看去,滿眼的不可置信,她……她的臉分明已不是十六歲的稚氣青澀,而是二十歲女子的嫵媚風情。那……如果再過一陣呢?
上官輕鴻慌忙退出,懷抱每一時每一刻都在散發著菊香的妻子,臉色沉重,他怎麼可能會忘記老者猶在耳邊的警告?
這菊香,便是她的命啊!
匆匆裹挾了幾件衣物,上官輕鴻抱著正在急速香消玉殞的妻子在閣樓倚欄上,足尖一點,踏風掠月,鷹擊長空,優雅若似水流年,快如春夜雷電,腳下無痕,留下一路的菊香。
步青言站在窗前,望著那掠月而過的身影,聞著那夜風吹來的菊香,眼底浮現出一絲淡若瘦月的笑意。
——俺要旅遊,這幾天要偷懶咯,字數少了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