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一夜之間能滅了稽家堡,果真是非同凡響,洪某佩服。隻可惜,洪蓮已於二十餘年前為父親所毀,便是洪某也都不曾再見那洪蓮了。”洪澤邪賠笑,略微抱歉。
聞言,我但笑不語。因為,如今,我看不透這個人。昨夜才惡戰一回,前次也有刺殺之嫌,如今卻又禮賢下士,對我與上官輕鴻似並無爭鋒相對,不知他心中到底是打的何主意。又或者,這隻是他動手前的迷心之計?想要借此將我們迷惑,而後才下手?
“有。”這時,上官輕鴻卻突然吐了一個字,拉著我的衣襟,指了指他的正東方向,一點都不給麵子的直接就拉著我飄向東方。
“鴻兒,你如此太過無理。若以後再有如此情況,你須得等主人……”
上官輕鴻隻無辜的眨了眨眼,而後在落地之時,指了指我的後方,討喜的亮晶著眼珠子,“蓮……”
我搖了搖頭,這頭小強驢,若是他不樂意,便是十頭牛也拉不回來,也罷。
帶著這般的情緒垂目轉身,我歎了口氣,而後抬眼,朝下方那足有半丈深的淵底望去,被眼前這一番景象給駭的目瞪口呆。
洪蓮……
難怪,叫洪蓮。
或說,叫紅蓮。
更形象生動的說,應稱之為血蓮。
那比之血還要紅yan的偌大花瓣簡直是這世間最為妖嬈的誘惑!
以往,我所見之蓮多以粉蓮為主,便是白蓮就已不多見。如今乍見這如被潑了一池血而染就的血蓮,整個人就如被勾了魂魄了一般,一雙眼眸裏滿滿的都是這一湖妖豔無比的血色。那紅豔的花朵足有五朵常蓮大,一朵朵驕傲的挺立於那足有三人身高的荷杆與能將幾人整個包裹的偌大綠葉之中。而那陪襯的綠葉因為這實在太過深豔的紅色,而給染上了三分紅!血蓮,其妖姿豔瓣堪稱當世之最!
“大蟲……”上官輕鴻指著其中某處蠕動的部位在我耳邊呼了一聲。
隨著他手指的方向望去,我這才注意到下方淵底湖角一處沒能被這血蓮所遮蔽的角落,那湖水竟是……血色!
撲麵的腥臭則像是在告訴我,這是一個……血池。
而那蠕動的青色什物我看不清楚,隻知其腰身十分粗大。若按上官輕鴻所說是蛇,我是決計不信的。若真是蛇,那腰身可足有我腰杆那般粗大!世上何來如此巨大之蛇!
隻……
“二位當真心急,倒叫洪某覺著自己有些禮數不周了。如此,洪某便讓二位見識些東西,以作賠禮。來人,喂食……”洪澤邪武功不及上官輕鴻,這才趕到,略表歉意,便讓人備食。
我與上官輕鴻隻顧“欣賞”這血蓮,無暇顧及其他,並未吱聲,直至幾個邪衛丟了幾個蓬頭垢麵的人下去後,方知,他所謂的“喂食”竟是這般慘無人道血腥之至,令人發指的直想作嘔。
——不好意思,昨晚回杭州實在太晚,沒來得及更。今天依舊身體不舒服,先更三千,或有二更,有的話也會比較晚,因為有個朋友要來做客,所以更不更不定。大家還是不要等了,明早起來再看吧。另外那現代文有存稿,所以沒斷更過,不存在厚此薄彼哈。主要是呆夫這文比較難寫,很傷腦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