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雙河被王桃花撞的生痛,一時間忍不住皺眉叫起了痛。
“裝什麼裝,李雙河,我問你話,你怎麼不吭聲,我回去再跟你算賬!”王桃花扭頭又瞪了李雙河一眼。
李雙河格外的無奈,瞧瞧自家娘子生的孔武有力,一副堪比武狀元的樣子,行為又粗魯野蠻,再瞧瞧人家嬌杏,不但生的嬌嬌弱弱的,而且還溫柔大方,她們根本就沒有可比性啊!
李雙河心裏腹誹不已,嘴上卻不敢說一個字兒。
這時,王桃花幹咳了一聲,徑直就朝許嬌杏走了去:“嬌杏啊,聽說你要去京城了?”
李雙河瞧著許嬌杏和顧餘淮兩口子正你儂我儂的,不想,自家桃花就跑了過去,一時間,李雙河下意識的就想將人給拽回來。
隻可惜,王桃花走的快,轉眼就到了許嬌杏小兩口跟前了。
“嬌杏,聽說你要去京城了?”拔高了音量,王桃花又問了一句。
許嬌杏適才被顧餘淮的舉動給驚住了,聽得王桃花這話,她才反應了過來,趕忙將手從顧餘淮手裏縮了過來,不自在的幹咳了一聲。
顧餘淮好笑,隻道自家娘子這是害羞了,這就說了一句:“你休息休息,我去晾衣服。”說著,他端著木盆就往邊上去了。
這回,許嬌杏倒沒有阻止他,隻由著他去了,畢竟那木盆裏大多數都是阿滿的衣服,顧餘淮一個當親爹的,給阿滿晾晾衣服,真的的不算什麼。
顧餘淮走後,許嬌杏看向了王桃花,沒來由的,王桃花被她這麼一看,心裏竟生了一股子緊張,可一想到那旱地的租子,這些緊張就不算什麼了。
哽了脖子,王桃花盡量朝她和軟一笑:“杏兒,你看,這都是新的一年了,你都要去京城了,你是不是要把租子先給我,要不然,你趕不回來怎麼辦?你給了錢,我也用不著往裏麵種莊稼才是。”
許嬌杏早就奇怪她怎麼忽然間關心起了自己要去上京的是事兒,敢情好,竟是在這兒等著她的。
見許嬌杏不說話,王桃花麵上的笑意淡了一些:“杏兒,我這可是好心啊,你看我那地,你也用的格外順手,若是往後別人要租,我給租了出去,那你不是還要怪我?”
哪兒有人租她那地!
許嬌杏倒是明白,這人分明就是怕她跑了,新一年的租子錢拿不到手罷了。
懶得跟她多說,許嬌杏這就拿了租子錢給她了,一邊還不忘提醒她寫字據。
王桃花拿了錢,那叫一個高興,自是許嬌杏說什麼,那就是什麼,當下,她就讓許嬌杏寫了字據,自己格外配合的簽了字。
拿了錢,她轉身就去了李老裏長家,隻讓他們也去許嬌杏那處要錢,她本是起的好心,不想,這才把話給說出來,就被李老李裏長給罵了一通。
被罵上一頓就算了,她吐了一口唾沫星子,隻說了一句不識好歹,這才回了屋,不想,她去許嬌杏院裏要錢的事兒,就在村子裏傳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