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2章,文人趣事(2 / 3)

“是你?”薛嫿驚呼出聲。

“嘿嘿,薛小姐,我沒有惡意的。我,我隻想遠遠地跟著你,看著你!”黑青年滿臉窘意地看著薛嫿,訕訕地笑道。

“嗯?”蘇西西聞言,驚訝地看了看黑青年,又看了看薛嫿,忽然玩味地笑道:“原來你這黑大個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竟然對薛嫿姐姐有非份之想?”

“西西,不要亂說!”薛嫿聞言,忙喝住蘇西西,然後向黑青年道:“你這人真是好沒道理,我根本不認識你,為何如此糾纏?難道昨天十二天殺還沒把你打怕嗎?”

黑青年聞言,頓時不服氣地道:“哼,他們以多欺少,如果單打獨鬥,我比他們厲害多了!”

沈夢橋看了看黑青年,忽然提醒道:“既然你喜歡薛小姐,總該向薛小姐自我介紹一下吧,不然薛小姐還不知道你的名姓呢?”

黑青年聞言,大手一拍後腦勺,道:“不錯,不錯。我還沒自我介紹呢。嘿嘿,薛小姐,在下顏兆。”說完後,又笑嗬嗬地看向沈夢橋,抱了抱拳,鄭重地說道:“多謝指點!”

薛嫿有點生氣地看了一眼沈夢橋,然後冷冷地向黑青年道:“我不需要知道你的名字。”說完,便轉身就走。

幾位公子哥見薛嫿轉身前行,也都跟了上去。蘇西西也收起了短劍,朝黑青年做了個鬼臉,也立即跟上薛嫿,笑嘻嘻地伸手環起薛嫿的玉臂。

沈夢橋看了看一臉泄氣、撓著腦勺的顏兆,衝他微微笑了笑,也邁開步子跟上前麵幾人。

“薛小姐,這顏兄弟是什麼人?”郭玉好奇地向薛嫿問道。

“誰知道呢?昨天我爹救了我,在回城的路上遇到的。”薛嫿似乎心情不太好,不耐煩地道。

“這麼說,這位顏兄弟對薛小姐是一見鍾情了?嗬嗬,這顏兄弟還挺執著的。”陳雙笑著說道。

薛嫿聽陳雙話語中似乎對那顏兆頗有幾分欣賞之意,微微愣了愣,然後說道:“說好聽點是執著,說難聽點,就是死皮賴臉。”

薛嫿說這話的同時,竟還特別看了一眼沈夢橋,那意思似乎是說死皮賴臉的人,除了顏兆,沈夢橋也算一個。

陳雙聞言,搖頭道:“薛小姐這話就錯了。喜歡一個人,從而想親近她,這是一個人的正常反應,怎能叫死皮賴臉呢?薛小姐可以選擇拒絕他,但卻不能剝奪人家喜歡你的權利啊。”

薛嫿被陳雙這麼一說,倒是無以為駁,這時,一旁的蘇西西忽又看了看後麵,道:“那家夥還跟著呢。”

眾人又向後望去,果見顏兆那黑溜溜的身影正躲躲閃閃地擠在後麵百米遠的人群中。薛嫿冷哼了一聲,說道:“我們走我們的,不要管他。”

繞了幾條街,大約走了兩裏路,出了城中心,來到煙柳翠幕的金鎖湖畔。

長堤臥波,綠帶燎繞。楊柳依舊在清涼的秋風中搖曳,白雲悠悠漂浮在湛藍的天空。不時有一群群大雁朝南飛去,排成整齊的“人”字形;偶爾有一兩隻水鳥從空中俯衝而下,掠過水麵,叼起一條小魚。

微風輕拂,湖麵蕩起了萬叢波紋。湖中大大小小的蓮蓬點綴在蔥綠色的荷葉之間,隨風輕輕搖蕩。

眾人漫步湖畔,美景盡收眼底,遐意無比。這般沿著楊柳岸走了一會,蘇西西忽然問道:“薛嫿姐姐,聽說這金鎖湖流傳著許多淒美的故事,是嗎?”

薛嫿輕歎道:“是啊。這碧波萬裏的湖光水色,背後訴說著許多淒婉動人的愛情悲劇呢。”

書生趙子遊跟著長舒了口氣,對著湖麵悠然念道:“翠衫無遮風華冷,愁雲皺麵傷淚痕。投石驚起鴛鴦鳥,一湖秋水葬香魂。”

薛嫿聽得趙子遊誦完詩後,向蘇西西解釋道:“這首《葬魂》是翎蘭國才子趙幼年去年路過東陵城時所作,是一首不可多得的好詩,尤其是把金鎖湖的纏mian悱惻、綿綿長恨寫得非常深刻。”

陳雙這時也插嘴道:“說起趙幼年,可真的值得我們敬佩。據說他本身資質並不好,甚至有些愚鈍,但讀書卻相當勤奮。可以說,他能博得如今的才名,與他後天的努力是分不開的。”

“嗬嗬,說起來,關於這趙幼年,還有一個很有趣的故事呢。”郭大少此時也來了興趣,津津有味地道:“據說趙幼年讀書非常用功,在他十六歲那年,有一個晚上,在家裏讀書。有一篇文章他反複朗誦了許多遍,卻還是沒有背下來。這時候,來了一個賊,潛伏在趙幼年家門口的屋簷下,打算等趙幼年睡覺之後撈點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