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我已經挑戰過一次了，”黑袍人意味深長道。
“那看起來就是沒有必要商量了，很好，那麼這個挑戰我米迦勒接受了。”
說完尼德霍格突然恢複了正常，幽怨看了張凡一眼，四翼展開便要離開。
可是張凡卻看到它龍須纏繞的夢魘，臉色微微一愣，頓時審判之劍一道審判之力發動攻擊，重重擊中在了尼德霍格身邊。
“把小夢魘給我，我放你走。”
“人類，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隨著尼德霍格一聲龍吟，京城之外，風暴肆虐。
夢魘是他同類，也是屬於龍族種。
對於小夢魘跟一個人類廝混在一起，它已經非常憤怒了。
這是它決不允許發生的。
雖然它不知道小夢魘是如何進化成人類形態，總之它非常反對小夢魘和張凡的關係。
畢竟小夢魘是它親眼看著長大的，夢魘就形如它的孩子一般。
此時夢魘在纏繞的龍須之間，奮力掙紮著，當看到張凡的時候，小夢魘就變得格外暴躁起來。
而張凡見狀，依然不會讓尼德霍格帶走小夢魘。
看到這裏，尼德霍格龍眸盡是憤怒之色。
它承認。
這一刻它吃醋了。
“小夢，你真的要為了那個區區人類，拋棄我嗎，你應該清楚，他們已經得罪了米迦勒大人，要不了多久，他們就會永遠消失在這個世界。”
夢魘依然奮力掙紮著，看到這裏尼德霍格無奈歎了口氣。
“你也已經長大了，這是你自己的選擇，尼德霍格希望小夢不要後悔。”
說完這句話尼德霍格依依不舍放開了夢魘，驟然猛然化作一抹幽藍光芒撲進了張凡懷裏。
張凡撫摸著小夢魘的腦袋，微微一笑道，“或許它說得對，你跟我可能沒有好下場的。”
小夢魘抬起頭，美目盡是張凡，她不會用人類的方式表達，所以隻能用迫切又著急的眼神看著張凡。
一切盡在不言中，張凡已經明白了一切。
“我走了！”尼德霍格道別，四翼猛然展開，橫跨數裏，驟然化作閃電消失在了原地，唯獨風暴亂流在天幕翻飛著。
小夢魘方才回過頭，嘟著櫻桃小嘴，表情顯得有些憂傷。
一旁黑袍人仰望天幕，微微一笑道，“每個人都有他的選擇，甚至我們可能知道，這一個選擇是錯的。”
曾經黑袍他身邊也有一個這麼天真純潔，滿眼世界都是他的女孩。
在自己頹敗千年，在宇宙像浮萍飄蕩時，她一直默默陪伴在自己身邊。
黑袍人看到小夢魘，嘴角不禁勾勒出一抹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