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的語氣十分囂張,看著鳳月歌和白夭夭的眼神裏滿是不屑,似乎讓兩人離開是給了兩人多大的恩典一樣。
白夭夭聞言,眉頭微皺,手指動了動,想到鳳月歌還在身邊,轉頭看向鳳月歌。
鳳月歌像是沒有聽到男子的話一樣,偏著頭逗著肩膀上的凰櫻玩。
男子見到鳳月歌竟然不理會自己,當下漲紅了臉,對身後的四名護衛一揮手,“你們四個,給我把他們兩個扔出去!”
“是。”四名護衛應一聲,隨後獰笑著朝鳳月歌和白夭夭靠近,似乎對這種事情習以為常。
周圍的人似乎男子十分熟悉,也不是第一次見到男子欺負人,有善良的都已經把眼睛遮起來,好像害怕看到接下裏的一幕,而有那好事的,則是津津有味的看著。
就在四人快要靠近的時候,得到鳳月歌示意的白夭夭忽然動了。
隻見她躍起身,在四人還未反應過來的時候,一人一腳將四人踢了出去。
尖叫聲此起彼伏地響起,讓眾人驚訝的是,四人竟然全都掉到了過道上,沒有一人碰到周圍的桌子。
隻這一下,眾人看向白夭夭的目光都變了,尤其是男子,從最開始的得意和不屑變成了驚懼和憤恨。
“你們是什麼人?敢對我的護衛動手,不想活了嗎?”男子瞪著鳳月歌和白夭夭,色內厲荏地吼道。
“不好意思,我們是外來的,還真不知道公子你是什麼人。”鳳月歌轉頭,似笑非笑地看著男子,嘴裏說著不好意思,臉上卻一點感覺都沒有。
“噗嗤!”
一道噴笑聲從樓梯上傳來,引得眾人的目光都移了過去。
隻見那裏站著一個男子,一身青色的錦袍穿在他身上就像是捆在上麵一樣,臉肉得眼睛都快看不到眼睛了,肚子圓得跟快要生的孕婦有一拚,他一手扶著扶手,一手摸著肚子,笑得上氣不接下氣,身上的肉一顫一顫的,很讓人擔心那衣服會因為他的動作而破掉。
“哈哈,梁玉濤,你也有今天啊。”景澈扶著肚子,指著梁玉濤,笑得眼淚都快出來了。
“景胖子,你竟然敢笑話本公子,小心我讓我姑父找你們景家的麻煩!”梁玉濤本來被鳳月歌下了麵子就覺得難受了,現在竟然被景澈看到他這麼狼狽的樣子,景澈還笑得那麼開心,心裏更不爽了,惡狠狠地威脅。
“呸,什麼姑父,你姑姑不過是城主的一個小妾,稍微受寵而已,還真以為你們家是城主的親家了,還姑父,我呸。”景澈對梁玉濤的威脅一點都不放在心上,別人害怕梁玉濤,他作為平城三大家族之一景家的繼承人卻是一點都不怕,他才不相信城主會為了梁玉濤而對付他呢。
“你!”被景澈當場揭穿老底,梁玉濤的臉紅了又白,白了又紅,指著景澈,氣得渾身發抖,卻一點辦法都沒有,他轉頭,看向鳳月歌和白夭夭,他拿景澈沒有辦法,但對付兩個外鄉人卻是一點問題都沒有,“你們兩個,快點給本公子道歉,不然本公子讓你們在這平城呆不下去!”
“我很想知道你怎麼讓我們在這平城呆不下去!”像是沒有聽到梁玉濤的威脅一樣,鳳月歌撫了撫凰櫻身上的毛,語氣淡淡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