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玉濤本來以為他這麼說這兩個人會害怕,然後給自己道歉,他都做好了羞辱兩人的準備,誰知道鳳雨歌竟然直接無視了他的威脅,臉色又難看了幾分。
“敬酒不吃吃罰酒,本公子今天要好好教訓你們!”說著,梁玉濤拔出腰間的寶劍,直直地朝著鳳月歌刺去。
不過,他還沒到鳳月歌的身邊,就被白夭夭一腳踢飛。
這一次白夭夭的力道可比之前踢那四名護衛的時候重了許多,梁玉濤不過練氣七重的修為,當即就吐出一口鮮血,如同斷線的風箏一樣,撞到不遠處的牆壁上,又是一口鮮血噴出,隨後滑落到地麵上,臉色看起來蒼白了許多,看著白夭夭的眼神裏充滿了憤恨。
“不想死的話,帶著你的侍衛滾吧,我等著你的報複!”鳳月歌看著梁玉濤,冷冷說道。
梁玉濤的護衛此時也已經緩過神來,趕緊走到梁玉濤的身邊,將梁玉濤扶起來。
“你給本公子等著!”留下一句狠話,梁玉濤在護衛的攙扶下落荒而逃。
梁玉濤一離開,大廳裏麵頓時恢複正常,隻是所有人看著鳳月歌二人的目光都有些複雜,那種夾雜著畏懼和幸災樂禍的眼神讓鳳月歌頗為無語。
鳳月歌也不管眾人的反應,一招手,候在一旁的小二立刻來到兩人的身邊,等鳳月歌點完菜之後,又迅速離開。
“兩位兄弟不介意小弟我坐在這裏吧?”等小二離開後,景澈也走到了鳳月歌這桌,目光在鳳月歌肩膀上的凰櫻身上停留了一下,笑眯眯地問道。
鳳月歌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轉過頭,繼續跟凰櫻玩,白夭夭則是連他看都沒看一眼,就好像她這個人不存在一樣。
要是一般人被這麼對待,隻怕轉頭就走,可景澈不是那種臉皮薄的人,他直接把兩人的沉默當做默認,笑眯眯地坐了下來。
“小弟景澈,不知道兩位兄弟如何稱呼啊?”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景澈顯得很是興致勃勃,“說實話,我看那個梁玉濤不順眼不是一天兩天了,那小子仗著他那個姑姑是城主的寵妾,可沒少在我麵前耀武揚威,今天看到他吃癟,真是大快人心啊!”
“看你的樣子似乎對平城很了解?那個梁玉濤平日裏應該沒少仗著城主的名頭做這種欺負人的事情吧?難道城主就不管?”提到平城的城主,鳳月歌倒是來了興趣,不由得問道。
當然,她不是那種好管閑事的人,隻是不管怎麼說這城主都是九華門的人,如果城主對這種行為不光不顧,甚至自己也跟那梁玉濤一樣,仗著是九華門的人就無法無天,敗壞九華門的名聲,她就不得不管了,更何況她隱約記得這城主似乎是嶽文山那一係的人。
“我可是土生土長的平城人,對平城自然十分了解,梁玉濤平日裏最喜歡仗勢欺人了,這平城裏麵誰不知道他的名聲?至於城主,有他姑姑吹枕頭風,就算是有人想要告狀,怕也會先被城主收拾了!”見鳳月歌理自己,景澈立即說道。
聞言,鳳月歌的臉色頓時有些不好看。
“我看你剛剛那麼笑他,就不怕他去告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