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迪安飛快的跑道蒼爾跟前,將嘴唇貼到蒼爾臉上,誇張的笑道:“你在床上的樣子我這輩子算忘不了了,哈,走好呀!”
蒼爾逃也似的走出房間,感覺朱迪安最後一句話像火炭一樣燒烤著自己,臉上辣辣的疼,走到電梯門口他忍不住定在電梯間的反光門上檢查著自己的臉是否已經通紅了,這時電梯門開了,裏麵正好站這著位年輕姑娘,兩個人正好對眼,對方猛不丁的打了個冷顫,然後“嗖”的一下竄出電梯,氣急敗壞的甩給蒼爾一句話:“神經質,色狼!”
蒼爾苦笑著將電梯門關上了。
鍾欣總算撥通了沈虹兒的手機,也顧不得責備她了,而是換作一種關心加擔心的語氣問道:“你到底跑哪去了?”
“我搬家了。”鍾欣語氣平淡得道。
“我知道你搬家了,我去找過你!”
“奧。”
“這就完了?”鍾欣吃驚得問,心想如果沈虹兒在身邊一定狠狠的踹她兩腳,然後接著問:“你搬哪去了?為什麼要辦呢?那邊房租便宜嗎?”
沈虹兒沉默著,鍾欣真擔心她會一下將手機掛掉,幸好沒有,沈虹兒回光返照般得道:“買的!”
“買的?你哪來這麼多錢呀?”鍾欣尖叫起來。
“我要結婚了!”
“啊?”鍾欣驚叫一聲,差點將手機摔地上,不過沈虹兒的話多少讓她安下心來,於是她決定不必再大驚小怪了,換作一種平常的語氣問道:“你不是說著玩的吧?和誰呀?”
“你不認識!”
“就是你一直說的那個朋友嗎?”
“嗯。”
“他……很有錢?”
“一般吧。”
“什麼時候?”
“還沒確定,可能立刻,可能……不知道!”
鍾欣清楚地聽到了沈虹兒的一聲輕輕的歎息,忍不住再次警覺起來,叫道:“這算什麼話呀?”
“哎呀,你別問了!”沈虹兒很顯然不耐煩了,“結婚這種事你又不是不知道,能一兩句話就能定的了得嗎?”
“也是哈!”鍾欣茫然不知所措的歎了口氣。
“那我掛了!”沈虹兒催促道。
“你新房子在哪裏?我去找你!”
“先別介,還沒打理好呢,完事了我通知你!”
“好吧!你可得快點告訴我哈?”
“行了,知道了,羅嗦死人了!”說著沈虹兒掛了電話。
蒼爾下了飛機便直奔家裏,在路上他將公司裏的事向新上任的秘書交待了一下,然後就關掉了手機,不知為何,這次從F城返回,他感到一種空前絕後的累,當然這種累決不僅僅是身體上的,主要是心裏累,在飛機上一閉上眼就是鍾欣和朱迪安來回在腦海裏倒騰著,都說男人娶一個老婆通常不知足,而現在要讓蒼爾說,就一個正好,多一個就是累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