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這花瓣沒毒吧?”鬆風見花無極突如其來的反應有些懵。
傳說藥王穀有一種毒,能讓人一直笑,傻笑,至死。
剛才還傷情傷到無法自撥,現在就突然笑了,不是中毒了還能是什麼。
“這花是什麼味道?”花無極突然抓著孟月歌問。
鬆風打掉了花無極抓著孟月歌胳膊的手,“問話就好好問,你抓著我的押寨夫人做什麼?”
孟月歌甜蜜地偎進鬆風的懷裏,“嘻嘻,你吃醋的樣子真帥。”
“你家山大王我什麼時候都帥。”鬆風抻手捏了捏孟月歌削尖的下巴,“沒肉,以後要多吃點。”
花無極望著這兩人很是無語,正要轉身走,卻聽到孟月歌回他:“這花釀的花蜜特別甜,所以當然是甜的。這樹又稱蜜樹,就是因為它的花特別的甜。”
“隻有甜味沒有鹹味?”
“花哪裏有鹹的,又不是眼淚。”孟月歌笑。
花無極突然皺起了眉頭,不知道想到了什麼,“我不回去了。”
“啊?為什麼?”剛才希望他不要輕易放棄,現在突然聽到他說留下來,孟月歌又不太相信了,這男人怎麼變起來比女人還快,不太正常。
“因為花的味道。”花無極揚起嘴角。
“花的味道?我更不明了。”
孟月歌皺了皺眉,想問得更清楚一點,可是卻被人一拉。
“你不用明白,他明白就好了,對了,咱們一會兒去哪兒?”鬆風可不想話題一直圍繞著花無極。既然花無極已經決定了,那他就不用再管他了。剛踏進愛河,他要好好地經營自己的感情,可不能讓到手的押寨夫人飛了。
據說女人都喜歡逛街。
他有錢有體力,這活兒不難。
孟月歌卻為難地道:“可是沒有我二哥的手諭你出不了皇宮。”
“誰說的,這世上還沒有什麼東西能攔得住我,我想出去就是隨時的事。”
一炷香之後,孟月歌與鬆風手拉著手出現在北落京都最繁華的街道上。孟月歌扯了扯鬆風的手,歪頭道:“山大王,我現在相信你了,真的沒有一堵牆能攔得住你。”
“那還用說。押寨夫人,擇日不如撞日,不如咱們就一路走回我的飛鳳山去成親?”
孟月歌有些心動,“可是萬一我二哥反對……”
“那我就跟他說反對無效,他若不服率兵來打就是,反正北疆還有花家軍守著,等我們生幾個娃帶回來喊他幾聲舅舅,估計他還沒攻進關呢。”
孟月歌撅嘴,“你小瞧我二哥。”
“哪敢小瞧舅子呢,我隻是覺得咱們成親這種小事還不值得他大動肝火,再說,他自己的事怕都理不清呢,你忘了花無極還沒走呢。”
孟月歌點頭,“好像是。”
*
孟月歌好不容易決定了要跟鬆風私奔,去做飛鳳山的押寨夫人,可是回到她的公主府就收到了一卦請柬。
“我二哥要在三個月後迎娶林易秋……”孟月歌放下請柬,告訴鬆風這個驚人的大消息。
“看來咱們暫時走不了了,那就留下來看看熱鬧吧。”鬆風皺了皺眉,望了那紅色的請柬一眼,不知道其中到底是誰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