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星河登基成了北落皇帝,原來的北落皇帝孟天灑退居二線,到了離京都五十裏遠的皇家別院享清福去了。
孟星河成了那座依山而建的皇宮的主人,原來的二皇子府就空出來了。於是二皇子府成了皇家別院,主要用來招待尊貴的外賓。
而蘇如瑜、鬆風和花無極成了第一批被招待的賓客。
“孟星河這是什麼意思,想讓咱們留到三個月後參加他的婚禮?”鬆風被孟星河的侍衛從公主府請到了這裏,很是不爽,而且這裏五步一崗,十步一哨,美名其曰保護賓客,實則是監視,不管是吃飯睡覺,身邊全是手持長矛的侍衛,光是想想就讓鬆風抓狂。
“你想走他也攔不住你,你若是想回飛鳳山就回吧。”花無極倒是處之泰然,隨便找了個座位便坐下來了。
“你走我也走。”孟月歌瞅著鬆風嘟著嘴道。
鬆風想了想,“算了,我若是就這樣走了,等易秋真憶起來事情到時非得怪我不可。再說了,我總覺得這請帖也發得太早了點吧,好像是故意發給咱們看似的。”
鬆風走過拍了拍花無極的肩,“你留我留,你走我走,再說還有那個蘇如瑜一起住這裏,那個滿身是毒的女子,還真是讓人不放心。”
“我怎麼讓你不放心了?”
鬆風的話剛說完,背後便響起一聲冷冷的聲音。不用回頭他也知道是那個毒女來了。
“藥王穀藥王的關門弟子,醫毒雙絕,本來就是個讓人又敬又畏的存在,可惜你卻偏偏喜歡上孟星河這種人,為情所困,自設囹囿,何不放下求得自在?”鬆風回頭衝著走進來的蘇如瑜道。
蘇如瑜輕輕瞥了鬆風一眼,“像你?前不久還追著林易秋跑下了飛鳳山,才不過幾個月就愛上了北落公主,真是深情得很啊。”
鬆風不理會她話裏的揶揄,因為他是真心愛上孟月歌的,不管別人說什麼都不會影響到他的選擇。他之所以挑恤這個蘇如瑜當然是為了花無極,像蘇如瑜這種人,正麵鼓勵是沒用的,隻能側麵激將。
他朝孟月歌拋了個眼色,又朝蘇如瑜道:“我是拿得起放得下,若是人人都像姑娘你,死追著一個人不放,那這世上的癡男怨女就多得沒法數了,你為孟星河做了這麼多,他可曾有半點感動,可曾對你說過半個悅耳的話?我要是你啊早放棄了,何苦呢,天涯何處無芳草,你單戀著一根狗尾草是自討苦吃啊。”
“你說誰是狗尾巴草?”蘇如瑜眼裏戾氣突現,一根銀針在她指間閃著寒光。“我喜歡誰為誰做事是我的事,不用你多管閑事。”
“誒,蘇姑娘莫生氣,他就是胡亂打了個比喻。”孟月歌上前一步,擋在了鬆風與蘇如瑜之間,心裏也暗自腹誹,這女人還真是半點聽不得孟星河的壞話。
見蘇如瑜收起了銀針,孟月歌又道:“以蘇姑娘才情容貌,我二哥居然一點不動心,我覺得不合情理啊,說不定是姑娘沒用對方法。”
蘇如瑜一愣,心中似乎有所動,“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