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月歌又道:“蘇姑娘醫毒雙全,比男人還厲害,江湖上提起姑娘的名號來,怕是連一個敢跟姑娘動手的人都沒有,這樣的女人……”
說到這裏,孟月歌望著蘇如瑜搖了搖頭。
“這樣的女人怎麼了?”蘇如瑜皺著眉問。
“有問題啊。”孟月歌失笑,“你沒發現什麼問題麼?你想做他的女人,不是想做他的手下,你不用事事辦得那麼周全,你周全得……讓他完全感覺不到你的存在,讓他不會擔心你,不會緊張你,隻要將事情交給你你便辦好了。長此以往,讓他養成了一個習慣,隻問結果不問過程。俗話說日久生情,你們之間連話都沒多說兩句,如何又能生情呢。”
“我願意為他做任何事……我沒奢望他愛上我。”
“不不。”孟月歌搖著頭,“蘇姑娘不誠實了,沒有人會不奢望自己愛的人愛自己,兩情相悅才是感情的最終目標。蘇姑娘若是真的完全不奢望我二哥愛你那就不會為花將軍製作那張假麵皮了,對吧?而且連我都不願意看到易秋和我二哥成親,你知道是為什麼?”
“為什麼?”蘇如瑜忍不住追問。
孟月歌望了屋裏另外兩個男人一眼,將蘇如瑜一拉,“走,咱們另外找個地方說話。”
說完,不管三七二十一,拉著蘇如瑜就往外跑去。
鬆風見她們兩人走出去,這才走到花無極身邊的椅子坐下了。
“你家的押寨夫人想做什麼?”花無極問。
鬆風挑了挑眉,“還能做什麼,幫你啊。你瞧,我夠意思吧,不但留下來陪你,連孟星河的妹妹也拉過來給你助攻了。”
助攻?那個刁蠻公主,還有那個隻會放毒的藥王穀女弟子?花無極撫額,別越幫越忙才好。
“對了,你怎麼突然就決定要留下來了,難道那花瓣……”鬆風歪頭問花無極。
“易秋不是真心趕我走的,那花瓣是鹹的,鹹的,你明白麼?易秋趕我走的時候流淚了。”
“呃,真的?難道不是風沙迷的眼睛或者看到春花謝而悲春……”
鬆風還要說下去,卻在花無極越來越冷的眼神裏收了口,既而一笑,揮了揮手,“跟你開玩笑呢,我雖然不知道易秋為什麼趕你走還這麼快決定跟孟星河成親,但婚宴請帖派得這麼早肯定是有問題,而且據月歌調查的結果,似乎就隻有月歌和我們收到了那張請帖,這婚宴多半是假的了。”
花無極微微蹙眉,“當然是假的。而且我還查到了,孟星河早在三個月之前便與北落太宰何修林有了協議,不然,你以為他為什麼突然會得到何修林的全力支持?因為他答應會娶何修林的女兒何嫻慧為妻,也就是說何嫻慧會是他的皇後。孟星河根本就是在騙易秋,就憑這一點我便不可能離開。”
“這家夥居然是騙易秋的,太可惡了!”鬆風一拳砸到桌麵,“這小子,就算他是北落皇帝又如何,他敢騙易秋,我就能取他項上人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