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巨蛇一連吃了幾隻老鼠之後,其他老鼠紛紛原路逃竄,很快,林易秋便聽到遠處有人驚慌大叫的聲音。
“怎麼這些老鼠跑回來了,啊!它咬我了!”
“快跑,快跑!”
可是能跑得過花無極和鬆風麼?不一會兒,花無極和鬆風便抓了幾個被老鼠咬爛了麵的男子過來。
“就是他們幾個用竹筐裝了好多老鼠故意朝咱們這裏放的。”鬆風手一鬆,他兩手抓的人就撲跪在地上。
林易秋看著那幾個人,身上穿的是本地普通的百姓衣服,可是發質漆黑有光澤,膚色紅潤有彈性,身材高大且肌肉結實,根本不像這裏這些普通黑瘦的村民,倒像是富貴人家好吃好喝養的那些打手。
林易秋大概猜到一些,這才開口問:“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故意放疫鼠,你們可知明知此地有鼠疫還放鼠咬人,在北落法律裏可是與故意殺人同罪,甚至可以罪加一等,連坐家人!”
“我……我們也是收人錢財替人消災,我們……不知道那些是疫鼠啊,還……還以為隻是對方做惡作劇要嚇你們。”其中一個人結結巴巴地解釋。
鬆風挑了挑眉,“真的麼?你們真的以為那些老鼠隻是普通老鼠,是來嚇人的?”
“是是是,我們敢用性命做保。”
“性命做保?那好,你們死吧,死了我就相信你們了。”鬆風說完還當真扔下一把從他們手上繳來的劍扔在了地上。
“啊?”望著扔在地上寒光閃閃的鐵劍,那男子顯然是懵了,“我……說的是用性命擔保,並不是說要以死明誌啊。”
“一樣,反正你說的話我不信,要想讓我信,除非你死了,或者你可以選一個我會相信的說詞,不然,哼,你就以死明誌吧。”鬆風抱著胳膊,一副秀才遇到兵,你有理說不清的架式。
那幾個男子眼神來去,似乎在打商量。
“喂,快一點哈,我可沒什麼耐性。”鬆風再次提醒。
“的確得快一點,你們都被疫鼠咬傷抓傷了,如果不快些施藥就算你們到時商量出來說出實情我也救不了你們了。我想你們就算不懂醫也清楚感染鼠疫的後果吧,算算下你們已經錯過了清洗傷口的最佳時機,如果再錯過治療……”
“求姑娘救命,我說!”其中一個臉上被咬得糜爛的男子已經忍不住心中的恐懼,伏地求饒。
“是何……啊!”那人剛要說話,突然雙目圓瞪,他低頭,看到沾滿了自己血的箭頭從自己的胸腔裏穿了出來。
隻聽得夜空中不斷地傳來嗖嗖箭聲,冷箭從各個方向射了過來。花無極和鬆風急忙擋在林易秋身前,格擋開那些射過來的箭枝。
箭雨突然開始又突然結束,等花無極他們反應過來,發現剛才他們抓到的那些人全部都已經中箭而死了。
“殺人滅口,可惡!咱們差一點就問出來了。”鬆風氣得跺腳。
“不,我們已經問出來了。”花無極微微一笑,“他剛才說了一個何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