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一片尖叫夾雜著敲桌子的聲音，向國華左手輕輕的放下500毫升的酒杯。右手習慣的劃過嘴唇。這是第31杯啤酒。
正在國華低下頭若有所思的時候。旁邊的一位佳人輕輕的靠了他肩膀一下：“怎麼？困了？”
“沒有。”國華馬上抬起頭向右側望去。
“要是頭暈就不要喝了。其實你已經證明實力了。我可不是付不起酒錢。我擔心你身體。。”
佳人有些怒意。
“老板。我沒事，你隻要開心就好。”國華勉強的一笑，右手一甩。打火機哢的閃亮。透過躥動的火苗。依稀看到藍黑的嘴唇。
這時候對麵的幾個人還在熱烈的互相到酒。國華用牙簽紮了一塊西瓜送到右邊，緩緩的向著藍黑色地方移動。眼神半眯著打量著對方的雙眼。察覺著對方的表情。
“謝謝”藍黑色張開後含混的突出兩個字。
國華拿起旁邊的紅酒給藍黑色的高腳杯輕輕的到了一半。然後直起腰。雙手抱了下頭。左右轉了幾下。雖然天生就對酒精免疫。但還是有些脖子發木。
“親愛的。我幫你抓抓吧。”藍黑色吐了口煙。隨手撚滅在煙灰缸裏。
“不用。老板。怎麼能累著你呢。我是給你服務的。我給你按摩吧”國華馬上微笑著。同時放下手。目光在征求意見。
“也好。謝謝。”藍黑色有些倦意。看來下腕表。
國華在輕柔的按摩她的肩部時。眼光360度掃了下包房裏。這個包房一共三男三女。男的自然認識。一個趙艾一個石海濤其餘倆女真是一幅說相聲的料。一個瘦高一個矮胖。矮胖的濃妝豔抹。大金鏈子金鐲子。生怕別人不知道自己是開金店的。瘦的比較素雅。有點營養不良。國華心裏給她倆一個叫大黃一個叫大平。
突然趙艾伺候的大黃嗷的一聲長嘯。大哭起來。趙艾很有經驗。根本沒有慌張。馬上拿起一張濕巾遞了過去。
“姐姐。我給你唱首歌吧。”這種場合見的多了。所以應對辦法就是分散注意力。
旁邊幾個人也都附和起來。氣氛又融洽了。當趙艾拿過麥克風。國華向藍黑色低聲告訴出去方便一下。就起身出來包房。
走廊裏，門口外站著侍應生跟國華打了個招呼。國華拍了下他的肩膀。向衛生間走去。
這時候遠遠從洗手間傳來低低的一頓一頓的聲音伴隨呼吸聲。國華一愣。想轉身回去。但是在內急。沒辦法就敲了幾下門。沒反應。心想‘反正也知會了。’於是卡的打開門進去了。
進去一看不是想象的那樣。原來是個美女扒著洗手盆在吐。美女一個手攬著頭發不叫他掉水裏掉水裏。一隻手扶著大理石台麵。國華這時候才注意那秀發烏黑發亮柔軟如瀑布般直爽。難道是飄柔的代言人？
一聽有人進來。美女也抬起頭，但腰直的很費勁。兩眼緊盯著鏡子。驚訝的從裏邊打量著國華。此時國華很有禮貌，馬上從旁邊刷刷拽起兩張麵巾紙遞了過去。同時幫他關閉了水龍頭。然而美女一直沒有接過麵巾紙。還是僵硬的看著國華，這次不是從鏡子。
“你沒事吧”國華打破了僵局
“啊。”美女動了一下接過了紙。“謝謝”
“不客氣。需要幫忙嗎”
“不用了”美女攬了下頭發貓著腰快速的奔出了洗手間。
國華也來不及去想其他的。馬上衝如男衛生間開閘放水。“喔。。。”
提上褲子之後直奔剛才的洗手盆。突然看到大理石平台上放著一個白色的女士挎包。‘一定是一定是她的’國華馬上拿起包走出洗手間在走廊裏四處看了看。這時候隻能看到昏黃的走廊燈光下四處亂動的人影。國華一想還是先幫她保管吧。
回到了自己的包房。跟大家打了個招呼就坐在了藍黑的旁邊。這時候大黃已經不哭了。正在跟趙艾低頭互訴衷腸。那邊的大平正在接電話。嗯嗯的說了幾句放下電話。跟藍黑色說：“月姐。我得走了。那個要回來了。”
“嗯。路上小心。”
石海濤馬上站起來幫她收拾東西和衣服。一起走了出去。
藍黑色側了下身子靠近我的耳朵：“我叫費淑月。以後叫我小月。你叫什麼名字。”
我心裏一惡但沒有表現出來：“叫我國華就好了。我代號87。以後找我也可以叫代碼。”
費淑月好像很懂規矩。點了點頭慢慢的晃動著高腳杯。“我今晚很高興。好久沒這樣了。真是謝謝你。你很有禮貌。很有素質。”
我暗自好笑。說我們這樣的牛郎有素質？“小月，以後大家就是朋友了。歡迎常來。”職業的要求要我在不經意間機械的送出去這句話。
“一定的。我不會找別人的87號。這是一點小意思。”說著從包裏拽出一遝老人頭。
“小月。”我故意頓了下。思考了幾秒。
“那謝謝了。”
“對了。你今晚還有任務嗎。”費淑月沒看我喝了一口酒。
“不知道。我們工作是沒時間的。但今天有點累。送你回去。我也打算休息了。”
“那。。。”她拉了一會長音。
我立刻明白了。幹我們這行就是從推銷的酒水裏提分紅。和實際的牛郎鴨子還不一樣。行有行規一旦出了軌就犯眾怒了。“我們不會破壞客人的私生活”我微笑的幫你到上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