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我們是朋友了。以後約你出去可以吧。”費淑月若有所思還是沒看我。
“這個是當然的。出了紅妝KTV。就不是我工作範圍了。”
“好吧。今天就到這裏吧我要回去了。”
“我送你”
我站起來收拾東西衣服。跟隨她一直出了KTV。幫他在門口叫了出租。隨後跟她揮揮手。
當我回過頭的時候。突然看見背後站著一個白衣女子。正是洗手間碰到的美女。
“你好”我很有職業修養。同時向她靠近了幾步。
她愣愣的後退了半步。又止住了。“你好。請問看到我的包了嗎”
“恩是的。我給你去拿”我恍然大悟。“請稍等”
我快速奔入包房拿起她的挎包。
“等我一起回去。”趙艾喊了一聲。
“恩”我哼了一聲。沒去看他。我和他合租一個房子不用他說我也會等他一起走
我快速奔到門外。遠遠的她站的方向人沒了。這時候從遠處樹影下有聲音喊：“我在這裏先生。先生。”我快步走過去。雙手遞了過去。
她拿過來根本沒打開包也沒怎麼仔細看。還是直勾勾的看著我。一步步的向我靠近。知道快要快貼著衣服。我們愣愣的站著。互相聽到對方的呼吸。我吞了口吐沫。
“我沒動過你的包”我打破僵局
“你叫什麼名字電話多少”她沒眨眼的看著我。機械的說了幾句話。
“向國華，電話是139XXX”職業習慣告訴我沒必要隱瞞自己。
“我叫尹如雪。我還會約你的”
她說完馬上轉身奔向了馬路。上了個出租車急馳而去。
這時候手機響了起來。我的鈴聲是春天裏。聽著跟民工那哥們有室友的感覺。
“華哥。你自己回去吧。”趙艾的電話。
我沒說話掛了電話。心裏知道這小子出台了。
他家裏比我窮。用錢的地方多。一般他不會放棄這機會。
我回到KTV來到2樓財務室。裏邊煙氣繚繞。
“二哥”
“華子來了。坐下等會”馬老二靠在老板椅上玩著電腦。
“調下1688單子。把華子的帳清了”馬老二轉頭跟裏屋的人喊了聲。
“一共是500塊”
“二哥500塊仨人咋分呢”
“哦對對。那給600吧。其實都是你出的力。華子”馬老二打開抽屜。“你該拿大頭”
又說了句。
“謝謝二哥”我沒多說什麼。轉身走了。
到了地下室。找到我的山地自行車。背著挎包快速推著車衝出了地下的緩坡。
這一天又這麼過去了。我這樣的生活已經一個多月了。自從來到周海市從一開始陌生到現在慢慢適應了這個城市。其實我找著工作也是沒辦法。隻有適應那句話。小雞不撒尿各有個的道。這還要回憶那痛心的過去。4年前，我剛剛從省森警指揮學校畢業。被留校當了教官。當時如同所有所有年輕人一樣，懷揣著22歲的理想和抱負。用奮鬥改寫人生。誰也沒料到。一年多後的一天。我被校長叫到辦公室。
“省武警總隊借用你。我們同屬一個序列。你的各項資料優等。”
“是”
“一會去隔壁。有人接你。”
“是”
“出去吧”
“是”
我就三個字把我的人生改寫了。
隨後我被告知需要配合總隊完成一個緝毒任務。沒有回宿舍收拾東西。其實軍隊東西到哪裏都一樣。為了保密原則。不能和任何人告別。不能跟家裏人通話。手機上交。
一個月後我剃了光頭。帶著金鏈子。最關鍵的是左胸繞過左臂一直到左肩胛骨後背的大半個地方刺了幾個圖案。後背是隻頭向下的老虎。這叫下山虎表明已經出道。前胸是朵紅花。這個有講究。區別於小混混的，這是紅花會的標誌。而且我是用的雌性鴿子血紋的。平時淺淺的看不出太多。一喝酒就會深紅出現。栩栩如生。左臂是龍一直繞到後背鑽進虎尾上盤旋的一塊雲。做了這麼多準備大家估計明白了。我是去臥底。對了。我以紅花會骨幹身份和緬泰邊境的製圖製毒集團春差聯係。這期間我有兩次牢獄生涯第一次為了打入紅花會而以傷害罪進入監獄和紅花會海叔結交。第二次在邊境的一個小縣城的看守所蹲了半個月。和那裏的道上的人混個臉熟。這樣起碼不會被打黑槍。
我記得那是個春天。我和對方聯係好。晚上交易。結果晚上出了岔子。一個當地的緝毒警被他們抓了。估計是跟蹤小組的。他不知道我。沒辦法我想救他但還不能暴露。結果那緝毒警被懷裏塞了個土製手榴彈炸死了。我看著一地散落的腸子有些茫然。出了這事交易更謹慎了。上頭派了個比我更大的人物。紅花會二當家杜宇菲。以前我沒見過她。那天我奉命去機場接她。一下飛機。我扛著她名字的牌子，向裏邊張望。過了許久。一對中年人挎著胳膊走到我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