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起來出去再說。”
“我立即起身”來到外邊停車場把車開了過來。
“還怕警察不知道是嗎。”上車之後。女的喊了一句。
“菲姐。我以前沒見過你。所以就。。。”
“見過能怎麼樣。”她說著刷的一下撕下一層臉皮。立刻一幅動人的容貌出現我眼前。我下意識的扭過頭看著前方。“可以出發了嗎。”
“走”
之後一路沒說什麼大致了解一下當時被炸死的場景。
第二天。我剛出門就接到電話告訴晚上準備車和人。沒說時間沒說地點。到了晚上6點。電話響了。我一車四個人。開著的是老式捷達。因為這次是過境。所以我們都帶了槍。我們按吩咐直接直接開到渡口在那裏有船等著。不一會菲姐和那男的帶著個箱子到了。我們倆輛車一起開到船上。大約過了10分鍾。在確定沒有跟蹤後船出航了。
這次行動越過了我單獨聯係。已經叫我感覺到了我被懷疑了。船上我們都下了車在船艙喝著茶?看著兩岸的景色。菲姐帶了個墨鏡。桌子上放著兩把紅星。他一邊擺弄著茶杯一邊看著外邊。突然開口：“這次的緝毒警是怎麼瞄上我們的。”
“是那邊發現的。估計是他們帶尾巴”實際確實這樣不是跟我聯係的人
“你入會多久了”她轉過頭看著我
“去年跟海叔的”
“最近和老海還有聯係嗎？”
“沒有。自從到了這裏就沒聯係了。”
“老海又進去了。這次給了他安家費”
“等我回去看看嫂子和小海”我知道她話的意思。領安家費就是不能出來了。其實估計是警方把他保護起來了。我當初在監獄被安排和老海一起服刑時候認識的。他還有20多天出來。我是因為傷害罪進去的。後來被害的人不告了。我也和老海差不多一起出來。這家夥走私方麵很有一套。幾個秘密通道都被掌握。後來上頭聯係我看看能不能做他工作。叫他也投過來。我當時因為條件不成熟。根本沒提這些。這也是我能活到現在的原因吧。
“前邊要過境了。”船老大喊了一聲。
前邊是緬甸過境了。
“大家休息吧。明天晚上上岸”菲姐吩咐了一聲。
這時候我才注意看看她。染成棕色頭發尾端長長的隨風飛舞。越發顯得白晰的臉龐有些蒼白。看血色可能是不方便的日子到了。她也注意看著我。此時我也跟大家起身。
“國華你等下。”
“好的菲姐”我剛起來一半又坐了回去。
我當時在亞熱叢林的城市曬了一個多月加上剛從看守所出來。胡子拉碴頭發也東倒西歪。本來刀切一般的臉龐棱角分明。尤其濃眉下單眼皮的眼睛越發的顯得滄桑。
菲姐靜靜的看著我。我有些不自然。但沒表露。隻是把頭偏了一下看著她背後的方向。用餘光注意著她。主要是她的手離槍的位置。
“國華”她的聲音有點柔。
“有女朋友嗎”她接著問
“還沒有”
“為什麼入會。你以前幹什麼的”
“我的家農村的。當初進城打工老被欺負，後來打傷個工頭。後來海叔在裏邊很照顧我。沒想到出來就。。”我故意頓了頓。好像是緊張沒想好的樣子。說的太圓滑就不好了。好像事先準備的。
“其實還是為了錢。不瞞菲姐。我就是拿命換錢。”我盡量展示欲望的一麵來遮掩動機。
“明白。這次之後少不了你的。好了。去睡吧。”
一夜無眠。我根本就睡不著。第二天照例下午我們集合開會。過1小時上岸。大家做準備檢查彈藥。食物和水。這次我們自己去交易也是前幾次老出現對方斷貨。半路被查的情況。這次紅花會在邊境自己搞了個存貨的地方。為了這個特意開了家物流公司。以後入境帶毒都自己完成。所以都很重視第一次過境帶毒。大家準備好就登船離岸了。
我和菲姐還有他的保鏢上岸，其他人留守船上。因為春差那邊不要太多人。這是行規。我們上船後就開始穿越大叢林。亞熱帶的叢林根本就是沒路的。隻有用砍刀開路。他保鏢用手銬銬著錢箱子。我用開山刀前邊開路。這樣走到晚上日頭下山。我用指北針看了下方向覺得沒有偏離地點地點。對方告訴我們從出發沿著這個方向直行6個小時到一個河邊就是了。
“菲姐要休息嗎”我回頭擦了把汗。
“嗯。喝口水”
我放下背包。拿出三瓶水。其實我就是這次的苦力。他們倆都肩負重任。之後我拿出一個裝滿柴油的礦泉水瓶子。找了幾個樹枝把柴油撒上去。
過一會我們圍坐在火堆旁吃了些東西。
“還要多久”菲姐問
“大約還有倆小時”
“火熄滅就出發。我一分鍾都不想在這鬼地方呆著。哥哥叫我來幹嘛。”
我們當然不能反對。反正挨累的不是他。虧得我接受過叢林訓練。短暫的休息後打開手電繼續趕路了。之後發生了一件事徹底改變了我的人生。使我無法洗白我自己。就連總隊的領導也開始懷疑我是否為財變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