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中心醫院,這是江城醫療條件最好的一家醫院,在省內省外都是有著相當不錯的名氣,每天從各個地方來求醫的人往來不絕。
楚凡跟田雅坐在同一輛黑色轎車上,緊跟著救護車,一路不停的趕到了中心醫院。
之後田雅一行人急匆匆的下了車,把齊鵬海送去了急救室觀察,楚凡也是無所謂的跟著,既然收了人家的錢,他就會守信的在這裏看護那個老頭兒一宿。
不過對於齊鵬海的病情,楚凡自然是一點也不擔心。
他親自出手,那個老頭兒的病情絕對不會反複不定,就像是他跟田雅說的一樣,隻要睡上一覺就好了。
沒有多久,不少檢查的結果都送了過來。
就如楚凡早就清楚的一樣,齊鵬海身體的各種情況都十分正常,就連心髒病的病根也神奇的消失不見。
這樣一幕頓時令田雅深感震驚。
她親眼麵對這樣幾份詳實的檢查報告,不得不承認師父的身體狀況完全出乎了她的預料,除了心髒部分沒有了問題之外,身體的各種參數就像是年輕了十歲不止。
而令這個奇跡一般的情況發生的人,居然是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年輕人。
田雅心裏頓時湧現出一股莫名的情愫。
突然,田雅的視線裏出現了一個身穿白色唐裝,頭發和胡須都有些灰白的七八十歲的矍鑠老人。
“王爺爺!您來了!”
田雅露出一副驚喜的神色,連忙走向門口,去迎接老人。
這個老人名叫王忠國,是她家族長輩的關係,身為華夏國內中醫界的大拿之一,一直在為國家領導人進行醫療服務,就如同古代的禦醫行走,不過影響力卻要更大。
小時候,田雅曾在王忠國那裏學醫一年,算的上是半個弟子。
所以田雅對這個老人十分敬重。
正巧王忠國退休後回到了江城,田雅在齊鵬海心髒病發的事情上不敢怠慢,就一個電話請這個老專家過來坐鎮,沒想到他這麼快就到了。
“別忙著說別的,齊鵬海他怎麼樣了?”
王忠國見著田雅,也不客套,直接詢問起齊鵬海的病情。
這時,王忠國身後走出來一個提著古色古香的中醫藥箱的三十來歲的青年,在看到田雅之後,神色間飛閃過一絲驚豔的表情,不過馬上恢複了正常,對田雅說道:“小雅,好久不見了,你快點先跟我爺爺說一下齊伯伯的病情吧,我爺爺剛才接了你的電話,生怕齊伯伯出了事,叫我直接把他的藥箱也帶來了。”
田雅一看到這個年輕人,神色頓時流露出一點尷尬,連忙說道:“王澤悅,你也來了啊。”
“田雅,還是叫我師兄吧,感覺更親切一些。”
王澤悅提著藥箱,神清氣朗的對田雅說道。
田雅的紅唇輕輕抿了一下,有些不情願的低低叫了一聲師兄。
這是一個她的追求者,死纏爛打的那種,要不是因為今天齊鵬海心髒病發嚴重,她是不會隨便聯係王忠國的,因為她清楚王澤悅絕對會跟過來的。
王忠國倒是沒有對兩個年輕人相互打招呼有什麼不滿,似乎還忘記了剛才在詢問田雅關於齊鵬海病情的事情,他自顧自的走到了齊鵬海的病床前,上下打量起病人的情況。
田雅清楚,這是王忠國再給他們兩個製造相處的機會。
可是現在是什麼時候。
她師父還病著呢!
田雅的心裏隱隱升起一股不滿。
王澤悅明顯是一個心思剔透的男人,敏銳的捕捉到了田雅現在的情緒。
於是他連忙說道:“師妹,你放心,來的時候我已經提前跟醫院要了齊伯伯的診斷和檢查的結果,我爺爺在路上就看了,都說齊伯伯已經沒有事了,況且有我爺爺在這,你就別擔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