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是風起和白胡子老道蕭勇兩人喬裝先行混出城。
風起和白胡子老道蕭勇假扮的是一對賣草藥的父子。白胡子老道蕭勇坐在苗卓爾買來的一輛獨輪車上,雙手扶著兩帶子草藥,風起則在後麵推著獨輪車。
二人在偷偷塞給了上來盤問的一個官兵二兩銀子後,便順利的出了城。
滿碩兒和雲湧、銅鐵三人假扮的是一個求學公子和兩個仆人。
當假扮公子的滿碩兒偷偷給了五兩銀子後,三人也順利的出城了。
望著兩夥人都順利出城了,苗卓爾的心這才稍稍放了下來,扭過頭來對站在身後的寶兒小聲說道:“就憑我們倆這身書生裝扮,看樣子也應該沒什麼問題,我們這就走吧!”
苗卓爾說罷,便拉著寶兒的手向城門口走去……
苗卓爾和寶兒還沒走到城門口設置的關卡處,便被迎上前的兩個守門士兵給攔住了:
“站住!站住!!你們兩個出城幹什麼去呀?!”其中一個士兵指著苗卓爾和寶兒兩個人大聲問道。
“回官爺的話,”苗卓爾故意粗著嗓子說道:“在下一遠房長輩托人帶口信說生了重病,人這一、兩天恐怕就不行了,所以在下急著出城去瞧瞧。”
“這城裏已經戒嚴了,任何人都不準隨意進出,難道你們沒聽說麼?!”另一個士兵冷冷的接口道:“上頭規定了:沒有特殊原因不準出城!”
“在下知道,在下也不想這會兒出城找麻煩的,可這……”苗卓爾稍稍上前兩步,隨手偷偷塞給兩人各二兩銀子,小聲說道:“可這人馬上就要死的事兒……耽擱不起呀!”
兩個士兵迅速收起了銀子,相互對視了一眼後,其中一人便
大聲說道:“這位公子說的也是,這親威都要死了,是該去瞧瞧的,放行!”
“放行,放行了!”另一個士兵也扭頭衝著城門處的關卡高聲叫道:“這兩個人沒有可疑,可以放行了!”
苗卓爾聞言心中大喜,立刻拉起寶兒的手向城門口走去……
就在苗卓爾和寶兒即將走過城門關卡之際,從城門外突然一起湧進來七、八輛馬車,都聚集到了關卡處。
“什麼人這麼大膽?!”士兵中有一個頭頭兒模樣的人見此情景,立刻高聲叫道:“竟敢硬衝關卡?!來人呀,趕緊把大門堵上!”
此人話音剛落,立即便跑過來十多個士兵,迅速把攔路用的木架子抬到了路中間,擋住了城門口。
苗卓爾本打算乘著還沒封上出口的時候拉著寶兒跑過去的,可惜跑慢了一步,最終還是和其他人一樣,被留困在了城裏。
城外的馬車隊此刻也因為有的馬因為驟停受了驚而亂作一團了!
馬車隊裏隨即便隱隱傳來了女人的叫罵聲:
“唉呀!我的娘呀!”
“唉呀,死丫頭,你壓著老娘了,痛死了!!”
正當守城的士兵個個嚴陣以待時,一匹高頭大馬突然從馬車隊裏鑽了出來,馬上坐著的人扯著嗓門高聲叫道:
“他娘的!怎麼停下不走啦?!”
“回少爺,城門攔住不讓進了!”最前麵的馬車夫高聲回道。
“嗯?!他娘的,怎麼不讓進啦?!”馬上的人一邊大聲叫著,一邊驅馬來到近前。
守城的士兵頭兒等看清來人後,便立刻笑著迎了上去:“哦……我當是誰呢?!原來是王大公子呀!”
此刻閃到一邊的苗卓爾也看清楚了騎馬的人,這人不是別人,正是苗卓爾在學堂裏認識的‘麗春院的富二代’―――王有財。
王有財費力的扭動著更加肥胖的身軀,在仆人的幫助下費力的跳下了馬,隨後走到了士兵頭兒的麵前,隔著木架子笑道:“唉呀,這不是周大官人麼!您可有一陣子沒去我們‘麗春院’捧場啦!”
“嗨,這不是沒功夫嘛……”周頭兒微笑著壓低了聲音說道:“最近不是京裏要來重要的人麼,所以上頭早早的就讓我們哥幾個隨時都做好準備。”
“看樣子……”王有財眯起了一對小三角眼,小聲說道:“ 那位重要人物是已經到了啊!”
周頭兒神秘的點了點頭,隨即便一臉壞笑望了望王有財身後的馬車隊,輕聲問道:“早就聽說‘麗春院’要進來一批新雛,居然要勞煩王大少爺親自去收貨,看樣子貨色應該不錯啊!”
“那是當然了!”王有財搖晃著大腦袋,得意的大聲說道:“我們‘麗春院’什麼時候有過孬姑娘了?!我爹說了:今年的花魁大賽,頭牌還得是我們‘麗春院’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