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劉華濤依舊送丁勝男上學,車到學校,丁勝男讓他回去上班,他說沒心情,就在這裏等著你。丁勝男就笑他:瞧你這份出息,還男子漢呢,事情出了,咱想辦法解決就是,整天悶頭睡覺發愁有屁用。
“那我們還結婚不?”
“結呀,”丁勝男說道:“結婚是咱們的既定方針,你老子不同意咱們想辦法說服他,就算他到底不同意,他能擋住咱們?他一個小小的土老板,他又不是王母娘娘,不過最好的結局是讓他同意咱們,皆大歡喜。”
“真的?”劉華濤兩眼發亮。“你有信心?”
“我沒信心,”丁勝男說道:“可我有勇氣,我可不會悶頭死等,我要主動出擊。”
“這我就放心了,”劉華濤臉露笑容:“我就知道你不會輕易認輸。”
“我是沒辦法,”丁勝男歎口氣說道:“我的身體我的純潔已被你的賊眼髒手看了摸了個溜溜透,我還能咋樣?你想小貓**,吃完抹嘴就走啊,沒那麼便宜。我是牛皮糖的性子,沾上就別想輕易揭下來。”
“謝謝你,”劉華濤抓住丁勝男的手臂晃著:“遇上事才知道,還是你有魄力,我除了眼力比你強點,其他的都不如你。”
“你眼力咋比我強?”
“我眼力強找到了你,你沒眼力看上了我,”
“快回去上班,”丁勝男抓住劉華濤的手用力攥攥:“我們共同努力,對付你的頑固老子,放心,天塌不下來。”
劉華濤如釋重負地開車回縣裏上班。丁勝男望著車子離去搖頭歎氣,她開解劉華濤,何嚐不是給自己打氣。但這些話,她自己也不太相信,回校上課,心裏還是沒底,隻好偷偷向陳曉娟討教。陳曉娟聞聽也是一驚,怎麼會這樣,怪不得這兩天你倆樣子怪怪的。
“愁死了,”丁勝男躺床上發愁:“他媽的是誰發明的結婚,這不是難為人嗎?要不男男女女夜晚在一塊睡,白天各回各家,想和誰睡就和誰睡,那來這麼多破事。”
陳曉娟笑道:“那你就睡美了,我們又老又醜的可就傻了眼,隻能幹看著。”
“曉娟姐你說我該咋辦啊,你不要取笑我。”丁勝男向陳曉娟討主意。
“這事還在你,就看值不值,”陳曉娟說道:“你要覺著不值,早散早安心,你要覺著值,你就和他結婚,就算是天王老子他也管不著你,不過就是臉麵上不好看,婚後的關係難處,畢竟結婚也不是隻兩個人的事。最好的結果就是想法說服他老子同意,兩全其美,照你說的,他老子對你的印象還不壞。他可能是想錢想瘋了,想賣兒子。不過要是那家老板的千金也很不錯的話,你就非常危險。”
“曉娟姐你就不能不說後半句,我擔心的就是這個,窮丫頭一個,我拿啥和人家爭?”
“所以你要抓緊,想辦法爭取他老子同意,早把事辦了,這事你不能總指望他,他越鬧,可能他老子越不同意,你應該親自出馬,要不讓你的家人出麵也行,再不成找個能說上話的人出麵說和說和,反正要抓緊,這事就怕拖。”
“我出麵咋辦?”丁勝男麵露難色:“我跪在他老子跟前,哭著喊著說求求你讓我嫁給你兒子吧,我離了他就活不下去!”
“事情逼到那份上也隻能如此,”陳曉娟說道:“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為了今後的利益,該付出的代價一定要毫不猶疑地付出,誰也不能拿著錢求你白花。”
“我怕我做不出來。”
“你行的,我看好你,”陳曉娟晃著她的腿給她打氣:“這年頭,最不值錢的就是臉皮,小事舍上不要臉,大事豁出不要命,萬事可為,等結婚成家主了事,是圓是扁還不是全憑咱拿捏。記住,為了將來的風光,現在該當三孫子就得當,受委屈就記在心裏。”
“我不想結婚啊,”丁勝男在床上蹬著腿發泄:“我就想和他在一起,不行麼?”
“行,”陳曉娟說道:“那你就等他結了婚以後,你去給他當個小蜜。”
“他想的美,吃仨占倆,他配麼?”
“那你就別灰心喪氣,打起精神,行動起來。”
這一晚丁勝男胡思亂想徹夜難眠,越想越覺著陳曉娟說的對,幸福就要靠自己爭取,等不來的。我可不是坐等吃穿的人,我要主動出擊,把主動權牢牢掌握在自己手裏。我要靠我的兩片嘴唇把你說服,讓你乖乖地答應我倆的婚事。我就不信我弄不服你個老頑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