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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晨雖然隻十八歲,卻有接近一米八的個子,壯實得像一頭牯牛,臉上已開始隱約出現絡腮胡的雛形,不仔細看已是成人模樣了,接到恬恬的電話,聽恬恬哭訴幾句便明白了大概,騎了家裏的摩托就跑。
到青竹林山口五公裏路,程晨三分鍾就到了,快得跟玩命一樣!見到那兩輛熟悉的舊單車,一把扯了鑰匙就往山上跑,恬恬還沒來得及收住眼淚,便聽見了他著急的呼喊。“我們在這兒,程晨快來!”恬恬連忙站起來應聲。
看著躺在地上滿身是血的祁曉陽,還有襯衫被扯掉了兩個紐扣,露著半個胸脯,一臉淚水的恬恬,程晨虎目圓睜,吼道:“是哪個混蛋?是不是屠飛機哪個雜種?!”
恬恬隱約明白了祁曉陽昏迷前的囑咐,趕緊叫到:“你別管那些,先救曉陽要緊啊!”程晨從激怒中醒過神來,趕緊背起祁曉陽,恬恬撿起被扔到一邊的內衣,也顧不得穿,草草地塞進提包跟在後麵小跑著下山來,正好120的救護車剛趕到,接了祁曉陽和恬恬掉頭回醫院,程晨騎了摩托跟著,也顧不得那兩輛單車了。
半個多小時後,祁曉陽被推出來送往病房,一個四十多歲的男醫生把程晨和恬恬叫到辦公室交代檢查結果,問題不算大,主要是手腳的外傷比較重,全身多處軟組織挫傷,伴有內出血和輕微的腦震蕩,昏迷主要是因為失血和虛弱,急救後已經醒了過來。交代完傷情,接下來就是那個冰冷的話題——馬上去交錢!
兩個半大孩子身上湊不出一張紅票子來,隻得分別打電話向父母求助,然後趕到病房來看祁曉陽。這時祁曉陽已經醒過來,被護士安置好,輸著一瓶不知名的水。
祁曉陽招呼程晨到床頭,著急地小聲道:“你快去出事的地方,有兩件武器,拿回來放到我家藏好,晚了可能就沒了,快,快去!”說完用眼神示意家裏鑰匙在褲子上掛著。
程晨一聽趕緊拿了鑰匙起身出去,騎上摩托再上青竹林。好在時間不長,那把弩箭和**都還在地上躺著,程晨從尾箱裏找出一條編織袋裝好,連同兩輛自行車一起捆到車上,直接送到祁曉陽家藏在床下,又急忙趕回醫院。這時候程洪遠和恬恬的父親夏國誌都來了,兩人湊了三千塊錢先上,護士正在給祁曉陽輸血。
護士離開後,兩個大人開始詢問事情的原委,祁曉陽不等恬恬說話,一口咬定隻是跟屠冀一幫人打了一架,對恬恬差點被**的事隻字不提,並一再懇求他們別報警。恬恬雖然不明白他為什麼,但也選擇了一樣的說法。程洪遠和夏國誌雖然覺察到兩人隱瞞了什麼,但見祁曉陽已無大礙,隻得交代程晨和恬恬在醫院照顧好,回去忙自己的事了。
“曉陽,為什麼不報警抓他們?”等大人走後,恬恬不甘地問道。
“恬恬姐,你相信我,這個仇我們自己報!”祁曉陽說話間目光裏露出一絲狠色,他雖然小,但去年的事情後,對相關法律進行過全麵的了解,在這方麵遠遠比大人還成熟。告他**沒證據,告不倒人家反而會把自己人的臉丟;告他故意傷害?先別說證據的事,但是傷情鑒定就是**煩,構成輕傷以上才算,這所謂的輕傷,像祁曉陽打成這樣還遠遠不夠格,就算罪名成立,也就是個拘留幾天的事,至於民事賠償和刑事責任,你得自己慢慢打官司告去!像屠家這樣的,你跟他來這套,最後輸的隻可能是自己。
“曉陽說的對,我們自己的仇自己報,別跟大人講!”程晨兩眼冒著火,牙咬得吱吱響,雖然不知道細節,她看到恬恬當時情形就明白了八九分,哪裏還用問!
“程晨,你可千萬別衝動,等我好了,籌劃周全再找那雜種算賬,你不能再吃我爸那樣的虧!”祁曉陽最擔心的就是程晨衝動之下做傻事,程晨對恬恬的喜歡他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