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麵的人朗聲喊到:“哪個是流星獅爺!?”看說話那人四十歲左右的年紀,正是那六人為首的。周濤答到:“我大哥不在家中,寧宗主有什麼事找我就是了!”聞言,那人細細看了他一眼,道:“你難道是周二爺?”
“正是在下,寧宗主請下來罷。”周濤說罷,那人道:“你認錯人了,我不是宗主,在下譚川。”周濤聽他名字,道:“原來是譚右護法,寧宗主呢?”譚川答道:“今天我們來,是叫周雲給我們宗主的愛徒磕頭賠禮的,無須宗主前來!”
聽他說完,周濤大笑兩聲,道:“譚護法說的這件事簡直是妄想呐!”譚川看了他一眼,問道:“聽周二爺這麼說,是不準備將周雲交出來了?”周濤揮了揮袖子,朗聲回答到:“這個自然!”
“也罷,今天前來,本來是要跟流星獅爺較量較量,他既然不在,我現在就先領教一下周二爺的高招吧!”說罷,一個火紅掌印打了過去,周濤從人群中跳出來,也發了一掌擋了。這時烈焰宗其他人也紛紛拔出刀劍,從牆上跳下來。
譚川飛到半空,將劍用手吸著,過了片刻,那把劍通體赤色,從空中刺了下來。見狀,周濤將手向大廳中一吸,那本來在大廳桌上的流星鐵錘就到了手中。
周濤揮動一番流星錘,擋住了那從空中刺來的長劍。譚川收劍出掌,周濤也不緊不慢的回擊,一道震波傳出,其他人紛紛退後了幾步。周濤、譚川空餘的那隻手掌此時也互相打在一起,二人僵持不下。
烈焰宗另外五人見狀,拿著刀劍砍了過來,周濤心下一慌,但是也管不了,隻能待著不動,跟譚川對掌。此時一道刀波傳來,震退了那五人,他們站住腳後向前看去,隻見是一個黑袍少年出招了。
季淩涯根本不給他們機會回神,又是唰唰兩刀砍了過去,烈焰宗門下兩個年長的趕緊朝前一步,一同擋住了。那一邊,周濤、譚川收了掌去,又接著鬥起兵器來。
季淩涯和那兩人鬥了幾個連招,其中一紅袍人問道:“哪裏來的小子!”季淩涯不回答,又揮刀砍來,那人怒到:“好小子,既然想死,我便成全了你。”二人刀劍相撞,鬥在半空。這時,高鬆也運劍加入戰鬥,史俊有傷在身,隻能和一眾周家仆人在一旁幹著急。
譚川撤了劍招,一個後翻,飛到那麵牆上,喊到:“結陣!”聞言,烈焰宗另外五人紛紛退後,譚川也飛了下來,竟結成一個六邊形劍陣。“炙炎屠戮陣!”伴著六人一起結陣,一道火光升起,強大波動震得季淩涯趕忙退了回去。
“季兄弟,沒有受傷吧?”周濤上前問道。季淩涯搖搖頭:“我沒事,前輩放心,看來這烈焰宗是有備而來的。”譚川喊到:“周濤,奉勸你們將周雲交出來,以保你們周家莊眾人的性命,否則,叫你們一個不留!”譚川喊到。
“區區一個小陣,倒是口氣不小!”周濤道。那六邊形劍陣漸漸逼近,火焰越發的壯烈,眾人紛紛退後。周濤掄著流星錘衝上去破陣,烈焰宗六人擴大範圍,把他困在裏麵。見狀,周家眾人驚道大吃一驚,慌了手腳。
“小鬆,千雷呢?”季淩涯道。高鬆答到:“我放在屋裏了,怎麼了?”季淩涯看著那劍陣,答到:“周前輩被那陣法困住,怕是有很大的危險,我先去抵擋,你去拿千雷。”聞言,高鬆一驚,問道:“師兄,這一無黑雲,二沒雷電,你如何催動千雷之力?”
“我用真氣催動,你快些去拿罷!”說著,拿刀前去破陣。高鬆還要說話,卻也隻沒有辦法了,當下跑到屋裏去。季淩涯揮刀砍向那劍陣,卻被劍波震得不斷退後。
“師兄!接刀!”高鬆抱著一柄銀白長刀從屋裏出來,用力一扔,拋給了季淩涯。季淩涯跳起來拿住到,右手食指中指相並,往刀身上用力一點,一道金光閃過,季淩涯落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