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揚了揚手裏的名片,說道:“斬下敵首級十幾枚,卻不知哪個才是敵將。”
我將名片鋪在了床上,卻是犯了難。這麼多名片哪張才是呢?
王璟葛優躺地湊到床邊,說道:“哎!這個不是,這是魚販子,那人說是開會,絕對不會和魚販子開會。”
我覺得王璟的辦法是值得借鑒的,就用排除法。
“這個是蛋糕店的積分卡,也不是!”
我抽出一張,說道:“這人是開小商店的訂貨卡,也不是!”
......
很快,我們篩選掉了十幾張卡片,隻剩下三張,全部是公司的老總,雖然行業都不相同,卻沒辦法挑選。
我撿起一張弄汙的,放在鼻子上聞了聞,說道:“這張也不是。上麵有一股子機油味兒,錢包裏沒有這個味道。”
想到這裏,我掏出了錢包,仔細地聞了聞,這高檔錢包果然與地攤貨不同,一點兒味道也沒有,我拿起一張名片,上麵有淡淡的香水味兒,我將那張也放下了。
我興奮地舉起了手中的卡片說道:“找到了!就是這張!”
王璟說道:“走!請你哈啤酒!”
“不!先拿到錢再說。”
連夜,我們去了赤龍裏3號,依舊是鐵將軍鎖著。
王璟說道:“人不在,怎麼辦?”
我也沒了主意,看來得先住酒店,正想著,突然,黑暗中有人敲了我們的車窗,我嚇了一跳,抬頭一看,正是那晚要我們找錢包的男子,挽著他的正是那晚在他家裏從樓下上下來的女孩子,她的嘴裏依舊叼著一隻棒棒糖。
“你們找到了?”他一邊說著一邊打開了別墅的門。
“是的!找到了!”
屋裏比起秋風吹起的外麵是暖和了不少,我進了屋,覺得很奇怪,整個屋子裏沒有一絲生氣,客廳不遠處的鋼琴上落了一層灰,但花兒卻長得很好,餐桌上有一層灰,茶幾卻很幹淨。
我第一次打量這個女孩子,她不過二十多歲,與我一般大,到脖頸的短發襯托著她白皙的皮膚,忽閃的眼睛很靈動。她給我們泡了茶,從冰箱裏拿出了一些幹果,便上了樓。
我顧不上喝茶,說道掏出錢包:“名片我找到了。”
我將錢包遞了過去,說道:“這個錢包我印象很深,上麵有一顆鑽石。”
他並不急著接錢包,反而是看著我說道:“給我說說你怎麼找到的名片。”
不等我說,王璟卻是將我的計劃說了一遍,我並沒有反對,手裏把玩著這張名片。我肯定不能先給他,萬一他不給錢,那我可虧大了。
他聽完之後,笑了笑,說道:“你確定你手裏的名片就是我要的那張嗎?”
我篤定地說道:“當然,排除了所有不可能的名片,就是......”
我誘惑一般地拿著名片在手裏晃了晃,突然,我愣住了,我輕輕地將名片換了一隻手,用力地在上麵擦了擦,這名片質量很差,居然掉色,我的手上有一抹黑色,這名片是新的,所用的墨水似乎並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