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帶,”荊瀟茉說的正氣凜然,隨後就被一把捏住了命運的喉嚨,“咳咳咳,好說好說,咳咳咳……”
“我不需要會耍小聰明的同伴,”男子狠厲的神色一閃而過。
“這不也見證了我的可用性嘛,太笨的人你敢用吧?咳咳咳……”荊瀟茉繼續狡辯。
“就留下你先,最後證明你的可用性,”兩個人說走就走,揮揮衣袖不帶走一小片雲彩,嗯,除了身上那幾片綠葉。
荊瀟茉要哭了,身份證搞不到,而且現在還要收拾前身留下的隱患,她真的欲哭無淚。
不知道現在治鳳陽怎麼回事?她得問個清楚,死也要死個明明白白。
媽耶,這麼多路。怎麼破?
她本來胸腔裏憋著一股怒氣,現在平靜下來了,她喘著氣慢慢蹲下酸軟的雙腿,才蹲下,就有一個人影,似乎就是剛才那個人去而複返了。
不過不是在她這裏的方向,在一棵樹上,那個麵具男爬上樹去了東西,又留下尾氣。
待那個人回去了之後,看著一個漸行漸遠的身影,她悄悄摸過去麵具男剛才去的地方,是一處樹杈,但是什麼也沒有。
休息都不讓人舒服,好吧,她的問題,剛好碰見了。
荊瀟茉背後想著搞事情,所以積累了不少的人手。
看來,她姑姑,荊小遙,還有那兩個人,治鳳陽似乎也知道什麼?這就很,嗯,就她一個當事人啥也不知道。
她是那個推波助瀾的人,卻又不是。
不怪她短見,畢竟她可是過了二十年順風順水的大學生,從來也沒有獨立處理過問題,所以書本與現實之間的隔閡,她也非常手生。
她好不容易回去,天亮了,治鳳陽臉色鐵青。不知道是誰惹了她,畢竟生氣的女子最好不要惹。
“治橘?”
“大小姐,”荊瀟茉非常的狗腿。
“我的麻煩為什麼還在?”
“啊?什麼麻煩?”荊瀟茉大腦空白,一臉懵懂。
“你不會忘記了吧?還是膽怯了,當初答應的時候可不是這樣子,”治鳳陽怒火越來越濃,嫁人的事,就是宗親王府的十王爺為什麼還在京城?”
“哦,這個事哈,”她也不知道啊?不過看她生氣的這樣子還是什麼都不要說的好。
不過,“我們現在是合作關係,我想知道你和我的關係?”
治鳳陽看傻缺一樣的眼神猶疑的看著她。
“我隻是想知道,這盤棋下到哪兒了?我們的思路碰撞一下。”
治鳳陽洋洋灑灑的說了一大堆,荊瀟茉無語望天,滅門慘案啊!她沒有碰上,但是平反的事她卻碰上了。
屬於她的,不屬於她的記憶都沒有,也不知道算不算是她家的事情,她不知道哇。
不過,現在看來,她沒有推脫的理由哈。
麵前的進度就是荊門別類會牽判到十王爺。
哎!
所以她的任務,不大不小,就是拉十王爺下水。
這可……太為難她了。
沒有路,就開辟路。
“小遙乖,乖小遙,那些人認我,雖然我不認識那些人,但是我認識你呀,我們得互幫互助,你需要我來證明你的信仰,我需要你來我是對的。”
“啊?”
“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有共同的夢和遠方。”荊瀟茉繼續洗腦。
“你應該知道刻不容緩了吧?”
“什麼刻不容緩?”荊瀟茉茫然。
“看來是時候了,”荊小遙走的果決又沒有回頭。
荊瀟茉獨自在風中淩亂了。
什麼和什麼?
約莫六七八九天之後,荊瀟茉思考著一幅幅冷漠的嘴臉,真的生無可戀,毫無掙紮的力氣了。
她的“身份證”,還有許多未解之謎,荊小遙知道,治鳳陽知道,她姑姑知道,那兩個陌生的男人知道,曾經的她也知道,除了現在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