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是很巧,那不知您現在?”
“嘿嘿,上了幾個層次,也算個小高層了。”文東得意的一笑道。
“嗬嗬,一看公子就是人中龍鳳之相,平步青雲自然是必然的。”張三白恭維了一句道,心裏在想著這個青年很有可能是某個大家族放在下邊曆練的公子。
哎呀,瞧瞧人家,說話就是聽著順耳!文東一聽,心裏頓時高興起來,對這老男人越看越順眼。
“那啥,剛才聽你喊恩人,是什麼事情?她救過你?”感覺熟絡一些之後,文東開始曲線救國的慢慢打探起李凝煙的身份來。
“恩,三年前我差點死了,是恩人救了我,要不然我早就死了,所以我一直對恩人感激不盡。”張三白小心的看了李凝煙一眼輕聲說道。
“哎呀,三年了你一直都這樣啊,張先生真是性情中人啊。”
“不敢不敢……”張三白誠惶誠恐。
李凝煙側頭看著腫著臉呲牙咧嘴的還一臉高興的跟張三白扯犢子的文東不禁愣了愣,性格冷漠的她對這種熟絡熱鬧的氣氛有些不適應,但沒有說什麼,放下麵碗慢慢站起身來。
李凝煙慢慢走到冰箱前拿出一包東西又走進衛生間,文東側頭看了她一眼,這女人一向很怪異,也沒有在意,繼續跟張三白扯了起來。
張三白不知道文東的身份,隻能跟文東瞎扯,兩人天南海北的扯,沒兩句便熟絡起來,張三白也知道這個青年名叫文東,隻不過讓他疑惑的是天國好像並沒有姓文的大家族,不過張三白也不敢小覷了人家,一來人家並不一定說的就是真名,二來誰也不知道天國是否還有他不知道的隱蔽大家族,或許就姓文。
走出衛生間的李凝煙看著沙發上的兩人表情有些怪異,此時文東一臉的高興,好像遇到了知己一般,這個家夥正勾肩搭背的攬著張三白,一口一個張兄喊著,好像多年未見的好友一般,就差在桌上擺上兩壺酒了,文東這個家夥肯定立馬端起酒杯跟張三白幹了。
李凝煙怪異的看著文東那腫著腮幫子翹著二郎腿高興的樣子,那畫麵要說多怪異有多怪異,李凝煙慢慢走到茶幾前將手裏的東西一下塞在了文東那鼓起的腮幫子上。
“哎呦!”文東正談的高興,哪料到李凝煙會搞這一出,李凝煙的動作雖然很輕,但絕對談不上溫柔,那腫起的腮幫子被硬物碰到,自然會疼痛一下。
文東剛要抬頭瞪這個女人一眼,忽然發覺自己的腫起處一陣清涼傳來,那說話都帶著絲絲疼痛的腮幫子的疼痛也減輕了幾分,很是舒服。文東這才發現李凝煙手裏拿的竟然是一包用白色毛巾包著的冰塊。
文東奇怪的看了女人一眼,心裏卻是賤賤的感覺一陣心暖,要知道,這個女人還是第一次關係自己啊。
其實,文東理解錯了,李凝煙之所以這麼做,主要還是想讓冰塊敷在他的腮幫子上,少在那裏喋喋不休聽著讓人心煩。
“自己拿著。”李凝煙說了一句便放開了手坐在了沙發上。
“好,好。”
看著恩人又安靜的坐到了文東身旁,張三白側頭傻愣愣的看著緊挨在一起的兩人,心裏卻有種說不出的激動。文東在拐彎抹角打探兩人的身份,而張三白又何嚐不是,況且文東又哪是人老成精張三白的對手。通過剛才的談話,張三白也了解到一些文東和恩人的事情,如今又看到這一幕,自然是無比激動的,因為張三白在恩人身上看到了一絲人情味。
哪怕恩人依然表情淡漠,沉默寡語,但張三白還是體味到了那麼一絲,不管如何,張三白還是向著李凝煙的,而張三白也知道作為殺手或多或少的都有些怪癖,恩人少言冷語生人勿近的性格根本就沒有朋友,縱然恩人的武力值很高,高到可以掌控太多的人生死,但孤獨的她更像一個毫無感情的殺人機器,行屍走肉,在他看來,他覺得恩人有點可憐,而如今恩人竟然不討厭麵前這個男人,甚至還會關心別人,有這個男人陪他自然是最大的喜事,張三白已經四十多歲了,哪怕對恩人充滿了敬畏,但有時候還會把她看成自己的親人一般。
“張,還有什麼事嗎?”李凝煙說道。
“沒有……沒有什麼事了,本來還有點擔心恩人,如今有文先生照顧,自然是最好不過了。”知道恩人下了逐客令,張三白激動的說話都有些不著邊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