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山的蛇品種繁多,溪水裏遊的,樹上爬的,花草地裏鑽的,看見人也不怕,直直在眼前飛過,我甚至能清楚地看見蛇身上的花紋,還有吐信子的呲呲聲。
白相與帶我來練膽的?我說:“你真的不撒點藥粉嗎?”
白相與說:“我小的時候,師父經常讓我泡一種藥浴,不僅能百毒不侵,還能驅逐蟲蛇。”
我不由往他身上嗅嗅:“怪不得你身上總有一股香味。”
白相與一把摟住我,我臉就貼在了他的胸膛上。
白相與輕笑說:“聞清楚沒有?什麼香?”
我怪難為情的,看向別處,他把我的臉轉過來,低下頭。
他的唇貼我的唇,輕輕咬了咬,我撇頭躲開。
白相與眸光微暗,說:“你不願意?”
我垂首不看他的臉,說:“這裏都是蛇。”
白相與說:“我不會讓你被咬到。”
我不吭聲。
他忽然叫了一聲:“冷冷。”
除了奶娘,已經許多年沒有人再這樣親昵的喚過我了。
我身體一顫,白相與趁機而上。
我和白相與第二次接吻。
他比我高出很多,我微微仰頭,他俯身,很多墨黑的長發散落我頸間。
等他放開我時,我快憋氣死了。
白相與笑:“冷冷,你的心跳得很快。”
我抬手捏捏他年輕俊美的臉龐。
白相與還欲繼續,我推開他,往前走。
他跟上來,心情愉悅,說:“冷冷,跟你在一起的感覺妙不可言。”
尋著幽徑蜿蜒而上,一路到山頂,我停止腳步,眼睛看著前麵,問:“那個就是你的朋友?”
前麵就是絕塵崖,一個年輕人孤立萬丈懸崖邊上,藍衣、漆黑的長發,係著根灰色的發帶,身姿英挺、灑然。
在我身旁的白相與忽喊了聲:“林越!”
年輕男子轉過身,望向我們這邊。
白相與說:“聽說你邪功練成了,恭喜啊。”
白相與語氣神態很輕鬆,實際上他在人前很少這樣,即使是對著白傾。
那個叫林越的年輕男子曲起食指在嘴中吹了聲口哨,一笑:“白相與!你從哪拐來的美人?莫不是送給我的?”
白相與身形一動便去到那個林越那邊,他打量林越:“現在江湖上有人說練《浮逍》會變得不男不女,教主你現在是男的還是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