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經不是小孩子了,被陌生男人打屁股。
再想起寧辛遠說的那句我要你,鬱真一陣害怕與心慌意亂。
想也沒想,鬱真低下頭來,隔著襯衫,就咬上了寧辛遠結實的胳膊。
寧辛遠嘶了一聲,沒想到鬱真居然是恩將仇報,就像農夫與蛇裏的故事一樣,農夫救了蛇,蛇一蘇醒過來,就立即咬了農夫。
“鬆嘴!”
寧辛遠一聲厲喝,將鬱真毫不客氣的扔下地。
的確,是扔的。
鬱真屁股著地,摔疼了,也鬆開了寧辛遠的手臂。
她很疼,真的好疼。
眼睛裏已有了濕意,鼻子也酸酸澀澀的,眼淚已在眼眶裏打轉,但就是倔強的不落下來。
寧辛遠看著鬱真的眼睛,一陣心浮氣躁,一把扯起鬱真,粗魯的將鬱真拉了出去。
門口,有人好奇的看過來,有人低聲輕語:“這不是六爺嗎?”
“是啊,怎麼拉著一個女孩子的手?”
“不是說寧辛遠的性取向是男嗎?”
“咦,這是要開葷了?”
鬱真這一次沒有再掙紮。
她如果不跟著寧辛遠出來,估計下一秒,就會重新被抓回迷爵。
“上車。”寧辛遠煩心的扯開兩粒襯衫扣子,精致的鎖骨隱隱乍現。
鬱真還在發抖,她坐上了車。
司機在前麵開車,車裏冷氣開得很足。
不知道是不是緊張和害怕的原因,鬱真全身都冷,冷得牙齒都在上下打顫。
她靠坐在車窗另一頭,雙手緊緊抱著自己,瘦削單薄的身影,無依無靠。
餘光注意到,寧辛遠正在解襯衫的扣子。
這個人長得美,五官精致又妖冶。
他的手也是好看的,骨節分明的大手,很快將襯衫扣子全部解開。
然後,寧辛遠把上衣脫了下來,卻要脫不脫,衣服掛在腰際,露出肌肉結實的身軀。
他穿著衣服的時候,是斯文敗類,看著偏瘦,結果,脫衣有肉。
車裏瞬間像是變得火熱起來,屬於他的男性荷爾蒙無處不在。
鬱真驚慌失措,寧辛遠為什麼要脫衣服?
他要脫衣服幹什麼!
鬱真握緊了車門把手,發現根本就打不開。
“你,你要幹什麼?”鬱真這一會真的是急得眼淚都要掉下來了。
寧辛遠不會在車上就想……
鬱真那一眼,出賣了她心裏的想法。
她的目光簡直無處安放。
寧辛遠的光果著上身,對鬱真的衝擊力太大了。
她蒼白的臉上,浮現出了紅暈,粉腮桃麵,迷人得緊。
寧辛遠卻是低下頭看自己的手臂,大手臂被鬱真咬的,有一圈牙印,紅了一圈,倒是沒有破皮。
見鬱真防狼一般,寧辛遠本來氣惱的心情,突然間就像是變晴了。
他不由好笑,卻是傾身過來,朝鬱真靠近。
鬱真拚命的往後縮,整個人小小一團,縮在了車裏最角落的位置,一雙眼睛盈滿了水光,楚楚可憐。
寧辛遠伸出手,一把撐在了鬱真的兩側,人離得鬱真更近了。
兩人近到彼此的呼吸都在淺淺交纏。
他的俊臉近在咫尺,那一雙邪魅的眼睛,正緊緊的盯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