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驕傲的。
他第一次吻人,卻被人嫌棄,還是一個小丫頭!
寧辛遠的目光落在鬱真眼角的淚痣處,伸手欲摸。
隻聽鬱真說:“是,我覺得惡心,我覺得好髒!你這一張嘴,也不知道吻過多少女人!”
寧辛遠肺都要氣炸了。
他不知道自己在氣什麼。
生平第一次有了受挫的感覺。但,他寧辛遠看中的人或者事,斷沒有沒到手就放棄的道理。
他伸出手將鬱真的手壓下窗邊。
鬱真以為寧辛遠又要對她做什麼,空著的那隻手不安分的揮舞起來,卻被寧辛遠輕易控製住。
她兩隻手舉在頭頂,被寧辛遠壓住貼著車窗玻璃。
冰冷的車窗,涼意從手上皮膚傳來,更涼的是她的心底。
她怎麼這麼傻,以為逃脫了迷爵就是萬幸,卻不知道隻是從一個火坑跳入另一個虎穴。
寧辛遠還沒有靠近,鬱真隻覺得眼前一黑,瞬間陷入黑暗之中。
耳邊,傳來誰的喊聲:“鬱真~鬱真,你給我醒來,你不醒過來,我就不客氣了!”
好吵,不要叫她。
她好困好累,寧願就這樣一直睡下去。
那個人的聲音在夢裏也是陰魂不散。
“鬱真,你真不醒過來,我就要親你了,我還會做出更過分的事情。”
唇瓣就像是被誰咬了上來,那咬勁最後變得輕輕,變得纏綿。
誰在吻她的唇?
是姚旭嗎?
肺裏的空氣,就好像是被人奪了去。
鬱真猛然坐了起來,睜開眼睛,大口大口的喘氣。
就好像溺水的人,突然間可以躍出水麵呼吸。
下一秒,她的眼睛就瞪得更圓,還帶著一些驚恐。
眼前坐著寧辛遠。
他閑適的坐在那裏,雙手抱胸,傾身過來,像是要把她給看透似的。
鬱真手腳並用的往後退。
危險,本能的覺得危險。
在車上領教了這個人的不羈和放蕩,她很害怕。
能奪走她的初吻的男人,算什麼好男人!
鬱真也看過一些愛情的故事。
裏麵描寫的吻,都是讓人悸動,讓人蕩氣回腸的。
可是,她卻被這個男人給吻了,有一些惡心,甚至連做夢都有夢見!
鬱真退到了床頭,背抵著床頭的靠墊,她警惕的看向寧辛遠。
卻見寧辛遠的目光隻是直勾勾落在她的腿上。
鬱真垂下視線,發現自己衣服已經換掉,穿著一件男式的襯衫。
這襯衫帶著清冽的香味,她穿起來很大,袖子有一些長,長度隻剛好包裹住臀部。
此時,隨著她這動作,她一雙長腿露在外麵,瑩玉粉嫩,又細又長,分外勾人。
尤其是一雙腳,白嫩嫩的,腳踝頭短而圓潤,如珍珠。
鬱真不安的動了動腳趾頭,反應慢半拍的扯過被子將自己蓋住。
她緊緊的揪住被子,身子微微有一些發抖,說出來的話,卻有一些悲憤:“你對我做什麼了?”
寧辛遠卻是撇了撇嘴,說:“我對你做什麼了?你想得美。你想讓我做什麼,我還不會做什麼呢!你的衣服,是家裏傭人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