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珠喘著粗氣,今天的臉丟盡了。
此時的她,哪裏有半點貴婦氣質。頭發扯得盡亂,臉上脖子上都有抓痕,衣服被抓皺。
鬱真也好不到哪裏去。
但她們兩個人,鬱真還是一個小孩子,而她,四十多歲的年紀,跟一個小丫頭扭打在一起,說出去都嫌丟臉。
“來人,把這個賤丫頭給我打個半死再丟出去!”
不過就是一個窮酸丫頭,隻要不打死,想告她都沒門。
傭人卻沒有動,而是小心翼翼的看著寧辛遠的臉色。
寧辛遠也沒動。
鬱真卻已掙脫掉傭人的手,直接越過徐珠就朝外走。
“你要去哪裏!給我站住!”
鬱真像是根本就沒有聽到。
下一秒,她看向寧辛遠,卻是朝寧辛遠走了過去,親熱的挽著寧辛遠的胳膊。
寧辛遠一直含笑看著鬱真。
就見鬱真挽著他的胳膊,踮起腳在寧辛遠的臉上親了一口,甜膩的一笑,嬌軟著聲音說:“六爺,你不是答應過我,現在就要去看我媽媽嗎?我們走吧。”
她仰起小臉,還眨了眨眼。
她聲音本來就軟糯,刻意討好的用這種聲音,那就更讓人酥到骨子裏。
臉似乎還殘留著鬱真唇瓣的馨香和柔軟。
寧辛遠看向鬱真,微微有一些嫌棄的撇了撇嘴。
作戲啊,可惜,作戲也做得不太好,這種笑容,太刻意太討好了。
徐珠卻在旁邊已氣得跳腳。
好不要臉的賤人!年紀這麼小,就已經會勾引人了!
她還在呢,鬱真就明目張膽的勾引寧辛遠。
還說是寧辛遠想方設法逼她就範的,一派胡言!
“辛遠……”
徐珠叫住了寧辛遠,寧辛遠卻對徐珠一笑,說:“媽,不好意思,人呢,要言而有信,我已經答應鬱真了。我要出去了,媽,你請自便。”
說完,寧辛遠帶著鬱真就走了。
把徐珠給拋下了!
徐珠呆呆的站在那裏。
傭人小心翼翼的開口:“太太,你要用早餐嗎?”
“吃什麼吃!我都氣飽了!”
想到什麼,徐珠突然就頓下腳步,問道:“你們說,這個賤丫頭是什麼時候來的?”
“昨天,昨天晚上管家接來的。”
“以前呢,以前來過沒有?”
大家搖搖頭。
“好了,你們下去吧。”
“是。”
傭人們鬆了一口氣,連忙退下。
徐珠走到樓上去,看到傭人正在整理床單。
傭人看到中間那幹涸的紅色梅花,呀了一聲,像是有一些意外。
徐珠順著看了一眼,頓住不動。
她臉色沉沉,居然是第一次!
傭人將床單收起來,準備去洗,然後換新床單。
就見徐珠朝她走過來。
“太太。”
她連忙恭敬的喊道。
在寧辛遠這裏,傭人都知道喊徐珠不能喊二太太,加了二那個字,就是打她的臉。
她有一些拘謹,就見徐珠將床單扯過來,仔細看了看,果然是落。紅。
“若是辛遠問起,你待怎麼回答?”
徐珠眼風沉沉,看著這個幹涸的紅色梅花。
“我,我,我不知。請太太示下。”
這個傭人到是個會見風使陀的。
徐珠就笑了,拿出手機來,說:“把你的帳號給我吧,我給你轉五萬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