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若寧辛遠真的要計較,一百萬,姚旭一家就算是傾家蕩產也還不起,到時姚旭還不能上大學,前途盡毀,這都是她不想看到的。
鬱真拿出手機,沒有紀蘭的未接電話。
她昨天徹夜未歸,紀蘭醒來沒看到她也不找她,顯然是護工早已經想好措詞,安撫好了她。
鬱真心下不由鬆了一口氣。
寧辛遠這個人橫歸橫,但是做事情卻是周到無比,讓人放心。
鬱真去浴室洗漱,看到脖頸上的痕跡,不由咬了咬唇。
她自己多看幾眼,就忍不住臉紅心跳,心裏一緊。
昨天晚上的瘋狂就湧入腦海裏。
不管她想不想,這些都忘不了,都是已經發生過的事情。
寧辛遠真的就是一頭根本就喂不飽的餓狼。
鬱真特意找了一條有領的連衣裙換下。
她有點偏瘦,那腰肢就顯得更細。
隨著她走路的動作,裙擺搖曳。
走到轉角的位置,鬱真停下了腳步,跟寧辛遠四目相對。
寧辛遠看著鬱真,突然勾唇一笑。
鬱真腳步差點打滑。
寧辛遠一笑,就準沒好事。
果然,鬱真快走到一樓的位置時,寧辛遠吹了一聲口哨。
鬱真被這一聲口哨驚得下意識四下張望,誰吹的?
別墅主宅沒有寧辛遠的吩咐,傭人都不得入內。
她一無所獲,吹口哨的人明顯就是寧辛遠。
寧辛遠笑道:“鬱真,你這腰真細。”
一句話,平鋪直敘,但是寧辛遠說出來,卻帶著一種說不出來的se情意味。
鬱真的臉騰的紅了,惱怒的瞪了寧辛遠一眼。
寧辛遠被她這一瞪,心情卻大好。
比起看鬱真冷若冰霜,死氣沉沉的樣子,這樣的鬱真,反倒是更讓他欣喜。
寧辛遠朝鬱真招了招手:“過來。”
鬱真卻在寧辛遠麵前幾步遠停下腳步。
“我現在要去醫院了。”
寧辛遠的臉色沉了下來。
“不要再讓我說第二次。”
看著寧辛遠這樣子,鬱真忍不住反唇相譏:“你既然喜歡聽話的花瓶,去找別的女人不好嗎?我想喜歡聽你寧辛遠的話的人,大把都是!”
寧辛遠本來帶著隱忍的怒火,聽到鬱真叫他寧辛遠,突然間心情就大好。
見鬱真不過來,寧辛遠伸手一拉。
鬱真的手腕好纖細,一拉就能折斷似的。
鬱真被寧辛遠帶得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她穿著裙子,跟寧辛遠的大腿隻有一層布的阻隔。
男人的大腿肌肉緊致結實,還有他的體溫源源不斷的傳來。
寧辛遠將她擁入懷。
一雙大掌在她腰間一握,果然,腰夠細。
他的呼吸就在耳際,溫熱氣息灑在鬱真的耳垂。
鬱真隻覺得呼吸一緊,臉頰一點一點的熱起來。
雖然已經跟寧辛遠做過最親密的事情了,但鬱真還是青澀得可以。
看著鬱真的耳朵漸漸紅起來,寧辛遠的眸子也漸漸變得深沉起來。
看到鬱真這樣純情卻又故作倔強的樣子,寧辛遠就想狠狠的折磨她。
鬱真有一些慌亂的回過頭來,卻一愣。
唇瓣像是擦過了寧辛遠的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