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真有一些慌亂:“六爺,不要……”
她昨天已經被寧辛遠折騰得去了半條命。
寧辛遠實在是太精力充沛了,她有一些跟不上。
“不要什麼?”
寧辛遠將她的身體扳過來。
兩個人麵對麵的相擁著。
她還是坐在他的大腿上。
寧辛遠的眸色漸漸變得深沉起來。
對於一個男人來說,開了葷就識髓知味,嚐過她的美好之後,欲罷不能。
“真真,你別忘了,你我之間的交易,容不得你說不。”
真真?
他居然叫她真真!
“你不要叫我真真!”
鬱真略有一些嫌惡的回道。
“怎麼?是不是姚旭就叫你真真?他叫得,我就叫不得?”
寧辛遠冷著一張臉,一字一句,慢條斯理,卻讓鬱真的心一緊。
寧辛遠難不成又想找姚旭的麻煩?
她好不容易不讓寧辛遠再提起姚旭,以後也斷不能再把姚旭牽扯進來。
“不是……”
鬱真弱弱的反駁了一句,見寧辛遠的神色更顯陰沉。
她心裏微微歎了一口氣。
她知道怎樣能取悅寧辛遠。
但如果可以,她不想這樣做。
因為,他們兩人沒有愛,隻有單純的欲。
鬱真伸出手勾住了寧辛遠的脖子,唇笨拙的吻了上去。
鬱真的馨香柔軟印上來。
寧辛遠立即回吻過去。
鬱真隻覺得胸腔裏的氧氣都被奪走了。
察覺到鬱真快要窒息,寧辛遠結束了這個吻。
鬱真眼睛裏像一汪水潭,此時媚眼如絲,在寧辛遠懷裏軟成了一灘水。
她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寧辛遠低下頭來,在她唇上又輕啄了幾口,聲音帶著肆意的笑:“真傻。親吻的時候連換氣都不會。”
鬱真沒理會他。
寧辛遠沒有理會鬱真這會的倔強,薄唇精準的再一次吻住了鬱真的唇。
一場清晨的盛事結束,鬱真坐在椅子上吃著早餐,腿都在打顫。
寧辛遠吃好早餐,看著鬱真道:“馬上就要高考了。你考完試之後,搬進來。”
鬱真倏然愣住。
寧辛遠看著鬱真呆呆又意外的樣子,不悅的皺了一下眉:“鬱真,你以為我們的交易是什麼?每次需要你的時候,我就來接你?既然是交易,那就要有點敬業的精神。住進來,哪一天,我玩膩了,我就會放你離開。”
鬱真嘴唇囁嚅著,喃喃道:“那我媽那裏怎麼辦?”
寧辛遠說:“這是你的事情,怎麼解釋,我想,你這個乖女孩應該知道怎麼說吧?”
他特意在乖女孩上麵加重了語調。
他是故意的!
鬱真眼眸睜大,憤憤的剮了寧辛遠幾眼。
寧辛遠卻哈哈大笑了起來。
他的笑聲回蕩在室內,肆意張揚。
鬱真覺得當初自己真看錯了,以為寧辛遠是那種高冷的主,結果不是!
這個男人實在是惡趣味實在是可惡之極!
“鬱真,我不是跟你商量,這是我的通知。高考完那天,我就去接你。等到考場定下來,把地點發給我。”
寧辛遠說完,站起身來:“好了嗎?司機送你去醫院,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