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房子你已經賣了?你要讓我現在就搬走?你讓我去哪裏找房子住?”
紀蘭沒想到房東打來電話,卻是讓她退租。
“哎呀,人家買家也要得急,要我馬上就騰房子出來。大不了,我賠你兩個月的房租嘍!東西我已經給你扔在門口了,你自己盡快來取。”
那房東說完電話就掛了。
寧辛遠像是沒有聽見紀蘭電話講了什麼,他不催促,而是站在陽台那裏看風景。
紀蘭看著鬱真,心裏微微有一些酸澀。
鬱真都沒什麼朋友,住在那裏,叫朋友上門來都沒地兒招待。
“真真,房東打電話來說,房子已經賣了,不租給我們了。”
她嘴角有一些苦澀,換一個地方,房租又不知道是怎樣的漲。
“媽,就住這裏吧,我們每個月給六爺房租。以後我會兼職。媽,我很喜歡這裏。”
鬱真違心的說。
從寧辛遠出現在醫院,到提出送她們,到說送房子,到房東打電話,一環扣一環,完全就是寧辛遠安排的。
寧辛遠不就是想讓她們在這裏住下嗎?
住就住,既然是交易,自然得讓金主滿意。
紀蘭猶豫了一下,說:“好,那我們就租下來。”
寧辛遠笑道:“阿姨,錢的事情,以後不用擔心,你們有錢的時候,再給我就行。”
紀蘭看向寧辛遠的眼裏充滿了感激。
多麼好的年輕人啊。
鬱真自然知道自個媽的眼神代表了什麼。
她內心暗自腹誹,寧辛遠是個好人?
不,他就是一個巧取豪奪的資本家!
房子的事情定下,寧辛遠又吩咐司機送鬱真去取東西。
“阿姨,你坐著休息,東西我讓鬱真帶路去取一下就好。”
上了車,鬱真的臉色終於冷下來了。
“如你所願,我們已經搬進你安排的房子了,你還跟著我做什麼?你還不走!”
“我走?我走了好讓你跟你的舊情人複合?”
“寧辛遠,你別血口噴人!我跟姚旭什麼都沒有。”
“身體是沒有,可是,你的心卻給過他。也不知道,現在有沒有將你的心收回來?”
寧辛遠坐在鬱真的身邊,現在沒有了紀蘭,他就更加肆無忌憚了。
他的大掌禁錮住鬱真的腰。
他的唇在她的脖頸上遊離。
鬱真全身都有一些顫抖。
寧辛遠說:“姚旭有沒有這樣對待過你?”
似想到什麼,寧辛遠的臉色變得陰沉:“對,他有這樣過,上次的吻痕~”
鬱真急急解釋:“不是,六爺,那次是個意外。”
她也覺得姚旭陌生,可是,有她一個人就夠了,不要再有人卷入她和寧辛遠的糾紛。
寧辛遠停下了手裏的動作,唇瓣帶著濕意,有一些妖冶,那桃花眼更是魅惑十足。
“嗬,你倒是挺急著護他,果然是青梅竹馬。”
鬱真不再說話,這個時候說多是錯多。
寧辛遠是不是哪根筋搭錯了!
他知不知道他現在這樣子,就好像是拈酸吃醋!
車子根本就駛不進去。
司機將車停下,寧辛遠說:“一起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