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兩隻手都已經接了回去,但是到底是過來的太晚了,師父說最好的情況也就隻能讓右手那隻先縫合的手恢複一定的功能,但是也不過是能拿住個碗筷等很輕的東西了。
對了,最近一段時間還是將唐公子留在醫館吧,這樣方便我們照顧,若是有什麼事情也能及時的處理。還有,說好的診金,還勞煩侯爺給寫下欠條才是。”
厚樸看著唐羽,很是公事公辦,但凡師父交代下的事情,他都很是盡心盡力的。
“欠條?難道我寧國侯府還會賴賬不成?”
胡子秀看著厚樸十分不滿意的再次發出尖銳的叫喊聲。
“夫人還請注意一下情緒,過於嘈雜的聲音,並不利於公子的修養。還有,寧國侯府雖然家大業大,但是前段時間發生了一些事情,醫館是有所耳聞的。為了不給醫館造成一些不不要的損失,所以這欠條還是希望侯爺配合一些的好。”
“厚樸,若是他們不願,那便當我白忙一場。你和張清等下將唐惟誌那一雙手再給我卸下來,然後將人給我丟出去!”
唐詩雲在房間裏聽著胡子秀不講理的聲音,猜測到她很可能是想要賴賬,不給這張欠條。等她們出了這個門口,怕是就在不認這筆賬了。
“你!”
胡子秀氣憤的看著那緊閉的房門後的那一抹身影,他竟然要把她兒子給丟出去?好大的膽子!
“唐侯爺,淩某雖然也知道自古民不與官鬥,但是若是惹惱了,淩某倒是樂意鬥上一鬥,看看咱們誰更占裏一些。若論怕字,好笑的很,淩某長這麼大還真不知道這個字怎麼寫!”
悠然的喝了一口茶,唐詩雲慢慢的開口對著門外的唐羽道。
胡子秀是個犯糊塗的,但是她相信唐羽應該還有個清醒的腦子,應該不是那麼拎不清的。
唐羽聞言一怔,這淩霄到底是何許人也?那麼淡定的說出了這一番話,擺明的告訴他,他一定都不忌憚寧國侯府的名聲和勢力。
如此說來,一是他的身份本就和侯府的地位不相上下,而是他背後的人怕是寧國侯府也是開罪不起的。
想著,唐羽很快便做出了決定,他笑著對那房門做了個揖:“淩大夫說笑了,您親自動手救了犬子,唐某感激著呢,怎麼會欠您的診金呢。這欠條這就給您寫。”
“老爺?”
胡子秀不解的看向唐羽,老爺突然間怎麼就對淩霄這麼客氣了?
一個從頭到尾他們都沒看到人臉的一個人,何必對他如此客氣?
“如此甚好。”
唐詩雲滿意的點點頭,她倒是很期待等到回家之後,唐羽看到空空如也的侯府是怎樣的好臉色。
“厚樸,帶著侯爺去寫欠條,然後送二位離開。唐公子七日之後定會送回貴府。”
“是!侯爺請。”
厚樸對著房門點點頭,然後帶著唐羽二人離開了。
“為何要救?”
等到感覺到唐羽等人的離開,李淩翔才開口詢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