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向導返回去之後。快走出深山了,程處嗣對著李紅纓欲言又止。
“阿嗣,你怎麼了?”李紅纓感覺程處嗣這幾天很奇怪,總是以歉疚的眼神看著自己。
“紅櫻。你家在哪裏?”程處嗣問道。
“回安城。”李紅纓笑著看著這個一直保護自己的郎君,自己腳疼,他就蹲下來背著自己。現在自己還在他背上。
“紅櫻,你是個好女郎。我送你回去後,我就去李伯伯那邊負荊請罪。紅纓等我好不好。”程處嗣調整了一下姿勢,讓李紅纓更舒服一些。
“咳咳,阿嗣,你先送我回家。”李紅纓這時才想起自己的老父親,自己好像忘了告訴程處嗣自己就是他的未婚妻。李紅纓攬著程處嗣的脖子,在他耳邊說道。
“好。別調皮。”程處嗣耳朵一熱,將李紅纓背好。自己阿耶隻是說李伯伯有這個意向,但是李家嫡長女通沒同意還兩說。現在隻期望於自家阿耶速度別太快了。
我是回安城李府分割線——
回去的路很順利,程處嗣買了一輛馬車,帶著李紅纓往回安城趕。
“紅纓,要不我們先找家客棧休整一下。”程處嗣看著兩個石頭獅子的朱紅色大門,第一次有點像退縮。未來娘子的家室好像不一般,自己身上的婚約還不知道是否存在,這人世艱難啊。
“阿嗣,怎麼了?”李紅纓發現車停了下來,掀開簾子問道。
\\\"沒什麼?紅纓我們從哪個門進去?\\\"程處嗣轉過頭看著一身大唐襦裙的美麗女郎,改口問道。
“從側門吧。”李紅纓想了想,說道。
結果送李紅纓回家的程處嗣,被正在到處找大娘子李紅纓的李家人團團圍住。
“你是什麼人,快放開我們娘子。”李紅纓的貼身丫鬟看到李紅纓出現側門門口,還被一個黑衣郎君抱著,喊聲喊來了一群侍衛。
“紅櫻,娘的紅櫻。”一位手持武器的美婦人,趕到院子,聽說自己女郎被劫持了上來就是一陣劍雨。
“這位夫人,有話好好說,別動手啊。刀劍無眼。“程處嗣抱著李紅纓躲閃。
“紅纓快解釋解釋。我不是登徒子。”程處嗣著急的對著懷裏悶笑的李紅纓喊道。找到機會將李紅纓放下,又被人追上了。
被紅拂女當成登徒子的程處嗣有苦難言,被追得上跳下串的。好不容易紅拂女打累了,程處嗣快累趴了。就看見侍衛們一哄而上,把程處嗣拿下了。
“娘親,是這位郎君救了我。”李紅纓單著腳追過來,剛剛好看到被壓在地上的程處嗣。擋在程處嗣前麵,揮手讓後侍衛下去。
“咳咳,這位夫人,我真的不是登徒子。太晚了,紅櫻想回家,敲門了半天,所以我才從側門翻牆進來的。”程處嗣揉揉酸疼的胳膊。
“你是何人?家中可曾娶妻。”紅拂女看著程處嗣的年齡不小了,問道。
“我是盧......”程處嗣剛剛說完就被趕來的李孝恭打斷。
“紅櫻回來了嗎?還好嗎?”李孝恭急急忙忙圍著李紅纓上下打量。看到李紅纓一身布衣,心疼不已。然後看了一眼陌生的程處嗣,總覺得眼前的小郎君看著有些眼熟,然後問道,“你是誰家的?那個老匹夫是你什麼人?”
”家父盧國公程咬金。”程處嗣恭敬行禮道。
“你是程處嗣?”李孝恭臉黑了,雙手抱拳咯吱咯吱作響。
“正是在下。”程處嗣還未發現危險,仍然老實回答。
“好你個程知節,老匹夫。都說了不同意,不同意,還派自家小子劫持我家乖女郎。看打。”
就在程處嗣被暴怒的準嶽父攆著跑的時候。李紅纓反應過來,自家阿耶沒有答應這門親事,瞬間不幹了。
“阿耶,別打了。”
“阿耶,再打紅纓生氣了。”
“娘親,讓阿耶別打了。”
見喊話沒有用,李紅纓拖著還有些疼的腿,衝進來戰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