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綾望著他似笑非笑:“哦?”
“姐姐,女神,姑奶奶!”陸濤苦苦哀求。
夏綾就隻是看著他笑,望著這個昔日的同窗,想起了幾年前在天藝訓練營度過的那段日子,那時候,她沉浸在上輩子的創傷中不可自拔,可如今想來,也就是那段時候與厲雷相遇,多麼美好。
而陸濤,就像往昔美好歲月的一個縮影。
依然那麼幹淨、純粹。
陸濤被她笑得心裏沒底,就差沒跪下來求她:“你要什麼我都給你,真的!姐姐,小綾姐姐,你就饒了我這一回吧,啊?”
“啊,也不是不行。”夏綾慢悠悠地開口。
陸濤兩眼放光:“你不和我們打擂台了?”
“做夢。”夏綾言簡意賅。
陸濤又要哭了。
“不過……”
“不過什麼?”陸濤活過來,兩眼放光。
夏綾從隨身攜帶的精致小拎包裏,取出兩張演唱會的門票,遞給陸濤。“到時候來捧場。”她說。
“啊?”陸濤愣。
她沒有解釋什麼,擺擺手,離開了。
陸濤望著她遠去的背影,一臉懵逼。什麼嘛,他是來求饒的,卻平白無故的得了兩張門票,這不是給自己的競爭對手增加人氣嗎?他無語凝噎。
第二天,陸濤來到天藝練舞房。
他的助理迎上來,問:“濤哥,怎麼樣?”
“什麼怎麼樣,”陸濤沒好氣,“我看啊這是一場硬仗,我們必須加倍努力。”
“您不是說,和葉小姐關係很好嗎?隻要與她聊聊天,她就能不針對我們的組合?”助理特別迷茫。
“我說是這麼說,”陸濤驕傲的一扭脖子,“怎麼可能真的去做這種向敵人求饒的事?男子漢大丈夫,就要迎難而上!”
小助理一臉崇拜的眼神。
倒是不遠處的冷輝,麵無表情的抬頭看了他一眼。
陸濤頓時就心虛了。
好吧,他就是求饒失敗,不得不硬著頭皮準備演唱會了。
他活動手腳,打算進行一次高強度訓練。
“你不用這麼拚。”忽然,冷輝淡淡開口。
陸濤說:“能不拚嗎?總不能輸的太難看!”他們這個組合在街舞裏也算數一數二,但比起葉星綾這種小天後級別的,還差了一大截檔次。而且論實力,當初還在訓練營的時候,他就不是她的對手。如今,時隔幾年,她的唱腔越發精進,真要拚起來,他輸是輸定了,隻求被虐得不太慘。
“你不知道嗎?葉星綾放話了。”冷輝依然淡淡的。
“她放什麼話?”陸濤還真不知道。
冷輝說:“她放出一個賭局,問天藝敢不敢應戰。”
“什麼?媽蛋!”陸濤驚訝得都爆粗口了,這個葉姑奶奶,不講情分不放水也就算了,竟然還火上澆油開什麼賭局?他……他又要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