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兒其實也想笑的,但是在看見風逍遙那冒著火的眼睛時,識時務的擺腿就跑,還不忘喊一聲,“真姨,快跑,逍遙叔叔要發飆了!”
等到甄真回過神想要跑的時候,哪裏還有寶兒的身影,而她已經落入風逍遙的魔爪。
“風逍遙,那個,其實,我……”
風逍遙黑著臉,一字一句的說道,“不急,我會給你解釋的機會,一定會給!”
“逍遙,我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你是有意的!”風逍遙說著,抱著甄真朝自己住的院子走去。
“我也不是有意的!”甄真繼續解釋,希望風逍遙能夠冷靜下來。
“我知道,因為你是故意的!”所以越發的罪不可赦。
就是太寵了,太疼惜了,她倒好,變本加厲。
還連帶把寶兒那純真無邪的孩子也帶壞了。
一定要好好的教育,一定要!
甄真頓時明白,自己這次是在劫難逃了。
蒼天啊,大地啊,她還這麼年輕,不想死,也不想明年的今天是她的忌日啊。
風逍遙一腳踹開了自己的房門,然後關上,把甄真拋在床上,在她還未來得及呼疼的時候,把她壓在身下。
“風逍遙,你想幹嘛?”
風逍遙黑著一張臉,雙眸灼灼,似笑非笑的問,“你說呢?你和寶兒把我畫成這個德行,你說,我應該怎麼回報你!”
“風逍遙,你看我長得這麼如花似玉,你可不能把那烏漆漆的東西畫我臉上!”
“想要我不畫也可以!”
風逍遙話還沒說完,甄真立即開口,“你說,你說,不管什麼我都會答應!”
此刻哪怕是風逍遙要她舔他腳趾頭,她都會考慮。
真的隻是考慮哈。
“真滴什麼都會答應?”風逍遙邪魅的一問,腦海裏已經想到了報這四隻烏龜之仇。
“那是,那是!”
甄真話還未說完,身上的衣裳被撕拉一聲扯破,身子一涼。
甄真大驚,“風逍遙,你想幹嘛?”
“幹嘛,剛剛不是說,什麼都可以嗎?”風逍遙說完,翻身騎在甄真腰上,開始脫身上的衣裳。
露出結實有力的胸膛。
甄真不自然的咽了咽口水。
“風逍遙,你不會是想把我先—奸—後—殺吧?”
好吧,這個死法其實很銷魂的有木有,甄真說完,倒是有些期待起來。畢竟從她小產以來,風逍遙為了她能修養好身子一直忍著沒有要她。
風逍遙一聽,笑了,俯身在甄真耳邊,曖昧的說道,“先—奸—後—殺那太便宜你了,本城主今日要奸了又—奸,讓你兩三天下不了床,那才銷魂呢!”
他忍了一個多月,再也忍不住了。
這樣子的懲罰雖然累了點,但是甄真還是比較滿意的,隨即四肢躺平,舍身取義的說道,“來jian了姐姐吧,姐姐為了度你,豁出去了!”
風逍遙錯愕了一下,隨即把甄真壓在身下。
滿室旖旎分光,喘息聲。
就連躲在門外偷聽的幾人,一個個麵紅耳赤的退開。
走到門外的時候,唾罵。
男人都是騙子,騙子。
色胚,色胚。
沐飛煙隻是坐在涼亭裏喝茶,見那幾個人大姑娘一個個麵紅耳赤的回來,勾唇笑了笑,“怎麼了,看你們一個個渾身不自在,甄真被就地正法了?”
風逍遙那性子,一直都被甄真吃的死死,這次怕也是借題發揮,想要嚐點點頭吧。
“小姐,你明明知道,為什麼還要問!”淺笑說完,不依的看了沐飛煙一眼,兩個臉蛋紅的就像熟透的紅蘋果。
怪不得小姐不去,原來早已經算準了。
害她們躲在門外,聽見那銷魂蝕骨的呻吟聲,真是丟死人了。
“哎呦,這倒是怪起我來了,明明是你們好奇,一定要去蹲牆角,我要是不給你們去,說我壓榨你們,給你們玩了吧,回來還要抱怨我,你們說說,我容易麼我!”
沐飛煙說完,見淺笑淺微湯圓的臉更紅了,抿嘴癡癡的笑了起來。
這幾個丫頭啊,平時一個個跟人精似的,也隻有在她麵前,被她唬得一愣一愣的。
“小姐,你就使勁的嘲笑我們吧!”淺笑說著,看見遠處躲在假山後的君珩,頓時來了勁,靠近沐飛煙身邊,壞壞的說道,“小姐,那個癡心不改的世子爺又躲在遠處偷看你了!”
沐飛煙聞言,順著淺笑的眸光看去,看見君珩躲在假山後,鬼頭鬼腦的,但是,沐飛煙能肯定,這君珩絕對不是在看她,而是在偷看在一邊和湯圓說著話的淺微。
看來她無形中倒是撮合了一對有情人。
“你確定他是在看我嗎?”
淺笑被沐飛煙問的一愣,隨即扭頭看向君珩,“他好像是看向我們這邊啊!”
沐飛煙笑了笑,“那我問你,他最近可有嚷嚷著要見我?”
淺笑搖搖頭。
君珩被淺微狠狠的收拾幾次後,好像真的不再嚷嚷著要見沐飛煙,反而有事沒事往淺微身邊湊,要淺微教他幾招。
難道……
想到有這種可能,淺笑驚訝的張大了嘴巴。
“想明白了?”沐飛煙眉角一挑,問道。
淺笑點點頭,崇拜不已的看著沐飛煙,“小姐,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這個麼,是秘密,我不止看出了他,還看出了好幾對呢!”沐飛煙賣著關子,惹得淺笑頓時漲紅了臉。
“小姐,你是不是又要那我說事?”
“哎呦,還是淺笑了解我,我都沒開口呢,你就知道我的心思了,難道真是應了那句,心有靈犀一點通麼?”
“小姐,我們不說這事,我們說說明掌櫃吧!”淺笑見說不過沐飛煙,立即轉開話題。
“說明掌櫃什麼呢,說他和默娘如今正打得火熱,準備談婚論嫁了嗎?”
沐飛煙說完,搖了搖頭。
別的不敢說,她對明溪是有信心的。
“小姐,你還笑得出來,如今,快月底了,明溪還不來報賬,而且,還帶著那個默娘到處看宅院,聽說看了六七個宅院,明溪還嫌不夠大,前日終於在東大街買了一處宅院,聽說花去將近二十萬兩銀子,還買了不少丫鬟婆子家丁,還帶著默娘去錦裳軒和如意閣買了十幾套衣裳,小姐啊,我就不明白,這明溪到底想做什麼,他這事在挪用一品居的錢,難道小姐,你就由著他?”
淺笑說著,氣憤憤的一圈捶在石桌上。
由於太用力,小指邊硬生生的捶出了血。
沐飛煙心疼的拉起淺笑的手,用手絹捂住傷口,朝淺微吩咐道,“快去拿傷藥來!”
淺微錯愕了一下,立即朝藥房跑去。
一會拿著藥跑了回來。
沐飛煙心疼的幫淺笑呼呼,把血跡擦幹淨,在倒上傷藥,心疼的說道,“你這又是何苦,犯得著氣成這樣子麼!”
“小姐,雖然二十幾萬兩銀子不多,淺笑知道你也沒看在眼裏,可是明溪他這事做的過分了,別說我看不下去,就是暗門門眾,好多都寄了信來,求小姐狠狠的處置明溪!”
“好了,這事我心裏有數,你們也不要太往心裏去,對於明溪的本質,我還是信得過的!”
淺笑見勸不了沐飛煙,頓時歎了口氣。
晚飯的時候,風逍遙和甄真兩人一直沒有出現。
沐飛煙隻是吩咐了下人,抬了熱水去風逍遙院中,又吩咐廚房留了些飯菜,留下兩個婆子守著,怕甄真餓了想要吃東西,到時候沒有人做。
其實,沐飛煙也是希望甄真早日能夠懷上孩子,起碼那樣子,她心裏也好受些。
寶兒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
沐飛煙推門走進來的時候,就看見寶兒雙眼咕嚕嚕的轉著,在床上滾來滾去,肥嘟嘟的身子上,就穿著一件褂子和小短褲。
還唉聲歎氣、
“小小年紀,歎什麼氣呢?”
寶兒一聽見沐飛煙的聲音,立即從床上翻身站起,用力一跳,落入沐飛煙懷中,肉嘟嘟的小胳膊緊緊的抱住沐飛煙是脖子,狠狠的在她臉上親了一下,甜膩膩的喚了一聲,“娘親……”
沐飛煙抱著寶兒坐到床上,親親他的肉臉,柔聲問道,“怎麼還不睡?”
“娘親,其實,今天我……”
寶兒越說越小聲,其實他知道錯了,隻是還是沒有勇氣承認錯誤而已。
“知道錯了?”
寶兒重重的點點頭。
沐飛煙也沒有忍心責怪他,把寶兒放在床上,挨著他躺下,“傻孩子,你逍遙叔叔是什麼人,他要是不是故意由著你們,再來兩個甄真和寶兒,他也是能把你們拿下的!”
“可是娘親,真姨她會不會被逍遙叔叔給狠狠收拾啊!”
沐飛煙嗬嗬一笑,“這個你就不用擔心了,好好睡吧,明日瞧見你逍遙叔叔,好好跟他道歉,他就會原諒你了!”
“嗯,那娘親,我聽你的!”寶兒乖乖的說著,鑽到沐飛煙懷中,抱著沐飛煙的腰,聞著沐飛煙熟悉溫馨的氣息,沒一會就墜入沉沉的夢鄉,嘴角還掛著甜甜的笑。
沐飛煙看著寶兒睡去,心口也是暖暖的。
這些日子,她忙著那些店鋪,由著他跟著甄真胡鬧。
其實像他這個年紀的孩子,不都是胡鬧,到處闖禍,惹得大人又氣,又好笑。
起身拉了薄被給寶兒蓋上,在吹熄了燈,走出門,輕輕的把門關上。
剛剛回到自己的院子,就聞到一股熟悉的味道,嘴角微勾,走進屋子,隻見君非墨倒在她的床上,一襲黑色錦袍垂落在床邊。
“怎麼有空過來?”
沐飛煙說完,頓時有一個小三問情人的感覺。
“東西研製的差不多了,想帶你過去看看,所以就過來了!”君非墨說完,站起走到沐飛煙身邊,用力把她扯入懷中,低沉的說道,“想你了!”
“我也想你了!”沐飛煙環住君非墨的腰,感覺比以前有肉多了,笑了笑,原本想要問他,有沒有乖乖吃飯的話吞回了肚子裏。
“走吧,我帶你去看看那些東西的威力!”
沐飛煙點點頭,走出屋子,找到淺笑跟她說了聲,兩人相攜離去。
越過巍峨群山,來到一個山坳裏。
四處重兵把守。
那領頭的人一見君非墨,立即上前,恭恭敬敬的喚了一聲,“四王爺!”
夜色中,此人臉上有十幾道疤痕,顯得格外的怵目驚心。
沐飛煙總覺得這人給她一種熟悉的感覺,但是又想不起在哪裏見過,看向君非墨,“他叫什麼?”
君非墨錯愕了一下,隨即倒是釋然,沐飛煙是什麼人,那怕趙名城破了相,她還是尋到了蛛絲馬跡。
朝趙名城點點頭。
“屬下趙名城見過姑娘!”
趙名城說著,臉上的疤痕一抖一抖的,但是,他還是沒有認出沐飛煙就是一年前,那個當作太子的麵,獨自坐在椅子上,把酒倒在傷口上咬牙清洗傷口的姑娘。
“就是一年前幫太子綁了我的那個趙名城麼?”沐飛煙這話說得雲淡風輕,但是眼眸裏,迅速閃過狠戾。
她一直都是一個記仇的人。
但是想到趙姓時,倒是想了想家裏那兩個趙姓孩子。
趙名城聽到太子,愣了愣,隨即明白了沐飛煙的身份,“屬下魯莽,錯手傷了姑娘,還望姑娘海涵!”
畢竟那時候他為太子賣命,如今他為君非墨賣命。
為的隻是尋回自己的孩子。
沐飛煙沒有正麵回答趙名城的話,淡淡的問道,“你是何方人士?”
“京城人士!”
沐飛煙頓時掏出隨身攜帶的夜明珠,舉起仔細打量起趙名城來,臉上的疤痕像是傷到以後有意讓它腐爛毀容一般,一道一道疤痕很是怵目驚心。
不難想象,當初他要花多大的勇氣忍下來。
“哦……”沐飛煙哦了一句,挽住君非墨的手臂,不在說話。
“走吧,帶你過去看看!”
兩人來到山洞的時候,一股濃鬱的火藥味彌漫。
君非墨拿了口罩遞給沐飛煙,“帶上吧,這味道很是刺鼻!”
沐飛煙接過,帶上。
山洞裏。
不是用煤油燈,居然是幾顆夜明珠,用幾顆大大的鑽石發射出強光,讓山洞亮如白晝。
二十幾個帶著口罩的男子忙活著,見君非墨和沐飛煙將來,急忙行禮。
“小的們見過四王爺,見過姑娘!”
“都去忙吧!”君非墨說完,帶著沐飛煙走到箱子邊,打開,一個個小格子裏,擺滿了黑漆漆的手榴彈。
“要不要拿一個試試威力?”
沐飛煙點點頭,隨便拿起一個,仔細看了看,笑著說道,“不用試了,聽成功的!不過,我倒是好奇,你在哪裏收羅到這些能工巧匠的?”
那些人一見沐飛煙誇獎他們是能工巧匠,一個個都抿嘴笑了起來。
“怎麼了?”君非墨可不相信,沐飛煙隻是隨便問問。
“我能不能借兩個去用用,放心,等我那邊的東西做好,我就給你送回來!”
“隨便挑!”
沐飛煙看了看那些停下來看著她和君非墨是能工巧匠,開口說道,“你們誰以前會做弓弩,或者弓箭的!”
立即有四個人站出來。
“姑娘,我以前會!”
“我也會!”
沐飛煙看著他們,隻見他們手指纖長,但是大拇指和食指上都是老繭,點點頭,“那好,你們去收拾一下,一會和我走吧!”
“是!”
四個人應了一聲下去了。
君非墨帶著沐飛煙邊走,邊問,“你需要他們做什麼?”
“做幾個能一次發出十支利箭的弓弩!以備不時之需!”沐飛煙說完,腦海裏努力會想起在二十一世紀瞧見過的弓弩。
隻是隻有一個大概模型,看來還是要問問甄真的意見。
“有一次性連發十支利箭的弓弩嗎?”君非墨疑惑的問。弓弩不都是一次一支麼,難道這世間還真有他不知道的東西?
“自然是有的,不過,到底能不能成功,還得實驗呢!”
那四個人被君非墨派人保護著送去沐府。
君非墨卻牽著沐飛煙的手,走在夜晚鄉間的小路上。
“煙兒……”
“嗯!”
君非墨思索了一會,才說道,“這次賺了不少吧?”
“還沒有統計出來呢,不過,應該在三千萬兩到五千萬兩之間,除去本錢,人力物力,賺一半吧!”
“你知道沐府和林府聯手,幾乎掏盡老本,在各地大勢購買東西,準備搞一次這樣子的活動嗎?”君非墨問。
最近整個天朝物價飆升,很多老百姓苦不堪言。
他又說不出什麼指責的話來來。
沐飛煙聽了君非墨的話,卻聽出了別樣的信息來,緊緊的握住君非墨的手,“非墨,你放心吧,我隻是想打垮沐府,並不是要毀了天朝,我一定會控製住局麵的!”
“那你打算怎麼辦?”
“我想沐府的人一定不會讓那幾個院子落入外人之手,就算是抽中院子的人,這院子遲早又會回到沐家人手中,隻要在第一個院子抽出以後,我想,沐府離朽敗已經不遠了!”沐飛煙說著,猶豫了一會後繼續說道,“非墨,我倒是不忌憚沐府,我是怕沐府背後之人!”
明溪剛巧知道沐府的秘密,默娘就出現在他身邊。
近日四大長老輪流監視默娘,卻發現她除了接觸一品居的人,再無接觸其他人。
而送到府裏的點心,基本上都是摻雜著罌——粟。
難道……
很好,很好,沐飛煙頓時癡癡的笑了。
“看來,我還是要回沐府去一趟!”
“煙兒,想回去就回去,沐強那老匹夫還能拿你怎麼著?”君非墨說著,眼眸閃過殺戮。
沐強那老匹夫,縱容林氏對煙兒做的那些惡事,就是死十次都不足為過。
“不,我要他們全部求著我回去!”沐飛煙說完,想著把那些渣的尊嚴踩在腳下,頓時心情大好。
“那煙兒有什麼想法了麼?”
“滿腹經綸,自然是有辦法的了!”沐飛煙說完,跳上君非墨的背,“不想走了,你背我走吧!”
“好……”
君非墨深深的應了一聲,背著沐飛煙慢慢的走著。
第二日
朝堂之上。
一下子有好幾個大臣被彈劾,寵妾滅妻,其中就包括了沐強,更是把他讓嫡親女兒流落在外,淪為商賈。
皇帝當場大怒,不是怒沐強寵妾滅嫡,而是怒沐飛煙既然就是幾天前京城傳的沸沸揚揚,賺了數不盡錢財的主角。
而且天朝物價飛漲,老百姓怨聲載道。
很多地方已經揭竿起義,要反了皇帝。
鎮南王的事情還未擺平,又鬧出沐飛煙這一事,君無極當朝命令沐強,無論如何都要把沐飛煙請回家去,否則提頭來見。
君無極的如意算盤是,最好是沐強把沐飛煙哄回家去,然後哄著她把銀子都貢獻給朝廷,補充國庫。
當然還有另外一層想法,到時候實在不行,安個叛國罪名給沐府,誰都別想逃。
想到那麼多銀子,君無極頓時陰森森的笑了。
沐府
沐飛煙讓人把銀子送出去全部換成金條,然後拉回來,就被她塞入了乾坤袋內。
甄真圍著沐飛煙轉了一個上去,那雙眼睛賊兮兮的看著沐飛煙,像是要把她看出點什麼來。
“姐姐,你有秘密!”
甄真這是肯定句,沒有半點疑問的意思。
“哦,是嗎?”沐飛煙裝無辜,端起茶杯慢慢的喝起來。
“廢話,我一直好奇,為什麼姐姐你特別喜歡金條,偏偏那金條進了姐姐的房中,第二日就莫名其妙的消失了,姐姐,你快告訴我,你是不是得到什麼寶貝了!”
甄真滿臉滿臉的好奇因子,心中發誓,今天沐飛煙要是不給她一個交代,她就纏著她,直到她煩了為止!
沐飛煙本來就沒打算瞞甄真,以前她也沒有問,現在問了,“真想知道?”
甄真用力的點點頭。
“那好吧,你跟我來吧!”沐飛煙說完,站起身,回了自己的房間。
兩人進了房間,沐飛煙把門關上,從櫃子裏拿出一個布袋。
“姐姐,我是要看你的寶貝,你給我看布袋做什麼?”甄真說著,又在沐飛煙的屋子裏四處打量。
想找出點什麼來。
“呆子,把手伸進去看看,裏麵有什麼好東西!”
甄真被沐飛煙喊呆子,不依的皺皺鼻子,把手伸進乾坤袋裏,漫不經心的摸索了幾下,剛想說幾句不屑的話來,手觸碰到一個實物。
那東西?
“姐姐……”
沐飛煙見甄真皺鼻子,頓時明白寶兒有事沒事為什麼喜歡皺鼻子了,分明就是從甄真這學的。
“拿出來看看啊!”
甄真咬咬嘴唇,把手抽出來,在看見手中緊緊抓住的金條時,驚訝的張大了嘴巴,“姐姐,這,這……”
傳說中的乾坤袋?
“你猜對了!”沐飛煙說完,把手伸進乾坤袋裏,接連拿了幾根金條出來,在甄真麵前晃了晃。
“我嘞了個去,姐姐,你藏得和真深,你從那得了這麼個寶貝,簡直是自動隨身攜帶取款機啊,多長時間了,你都不和我說一聲,害我揣測了許久!”
甄真邊說,邊從乾坤袋裏拿出金條,又把金條丟進去,玩得不亦樂乎。
“還記得暗門總部後山嗎?”
甄真瞪聞言大了眼,然後看著沐飛煙賊賊的笑了起來,“姐姐啊,姐姐誒,你真是牛了,居然把我們大夥都懵了啊!”
“我這是為你們著想,你想要是天下人知道我手中有這麼一個寶貝,還不得搶瘋了啊!”沐飛煙說著,看了看甄真,繼續說道,“要不要把這寶貝借你玩幾天?”
意思就是,你愛拿多少,就拿多少唄。
“不要,我可不敢帶這麼多錢財在身上,被搶了怎麼辦?”甄真果斷的拒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