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2章_心事(2 / 2)

讓人出錢給他看,他當然求之不得,他走過去拿那票時他卻把票高高地舉了起來。

“兄弟!慢啊!我可是有事相求你的!”

尤魚的話不象逗弄,那樣子調皮中帶一點認真,平日都是兄弟般的來往,兄弟般的友情,雖然尤魚比他大二屆,他在他的眼裏還是小學弟,但是尤魚心腸還是蠻不賴,他知道。

他居然說出有事,林超停下了動作,心中生疑:“什麼事兒?”

尤魚看著湖心島門前的人熙熙攘攘的沒有直接回答他,卻拐彎抹角地問他:“阿超,對了,我想起一件事,大家不是說你有特異功能嘛!打架時兩三個人根本近不了身,還有,你知道的東西多,在咱們學校裏有點名氣,所以……”

尤魚吞吞吐吐地說,林超稀裏糊塗地聽,這些話引起他的一些回憶。

或許與生俱來的秉性吧,林超在別人眼裏看來是有點特異功能的一個確實不假,但更多的人認為他神經不正常。比如,隻要他願意,他的手真的能把一把好好的布摸一下就著火了,連他也感覺奇怪。還有,別人有時貼近他會被遠遠地摔到一邊,就象他猛力出掌似的,其實,他任何行動的跡象也沒有。

再一個就是他的預見性,在心靜如水的時候他能預測到一個人的目的和意圖,甚至能測到可能發生的事,幾試大爽。

他好象還能聽得懂一些特殊的聲音,比如,鳥叫蜂舞蝴戀他會看一會兒,就告訴別人八九不離十的事——那些事對別人來說是亙古未有的,大家同常懷了驚奇的目光看他。

但是他的那神情又有點傻,他看著樹上的小鳥看半天,說:“麻雀在開會,有麻雀中毒死了。”大家看看滿樹的麻雀跳來跳去一點也不象,因為麻雀嘰嘰喳喳一堆爭著說嘴,哪裏有一個不開心的?看不出來。

有時他看上幾眼鴿子會又冒冒然說“母鴿子被人獵殺了,小鴿子在哀啼。”大家看看又不象,因為他說的小鴿子跟著另一隻鴿子遠走了。

他經常說,但是大家都不以為然,他說得多了大家就慢慢地不理會他。不但不理會,日長天久大家看他的眼光怪怪的,也很陌生。

一個普通的人,怎麼會懂得鳥語?不是神經病轉世吧!?

或許,林超就是有點神經病,要不整天嘟嘟囔囔的,而沒有一個朋友呢?

誰也不願和他交朋友啊!

他的行為太古怪了!

而且,他的古怪脾氣除了上述不被人理解,而且很倔,倔得象一塊頑石,常常惹得家裏的氣氛不歡而散,和父親爭執什麼理論時更是氣得父親七竅生煙,父親常罵他象茅坑裏的半頭磚又臭又硬!

………

外麵的人不理解自己倒也罷了,連家裏的人都不愛理自己,這使林超很沮喪,人無名氣時身上毛病特多,象他,連自個兒的生存都成了問題——馬瘦時身上的毛長嘛!

但林超到底是怎樣的人啊!?那可不是一般能小覷的人物,雖然他不言不語,但暗中觀察,還是從尤魚的行為中到底窺出了一點秘密,他知道尤魚找他來可能有事,而且是什麼難辦的事了,作為土塵兒的朋友他會兩脅為他插刀也在所不辭,因為,孤陋寡聞的他知道,尤魚畢竟是他朋友中不多的一個,一般沒什麼事哪來擾他?今天他請客,一定是有事了。

但到底是什麼事呢?林超迷惑不解。